“就在这时候,张树林却说‘青山这是林将军大破土锅城’,顿时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然后张树林率先啃起了半生不熟的玉米棒子。”
“他还说,半生不熟顶包,能在肚子里发酵,吃一顿顶两......”
林青山,越说越有劲。
突然他话锋一转,“张阳,你知道张树林吗?他现在怎么样?”
“当然知道了,它就是我爷爷,不过早几年去世了!”
林青山闻言,沉默了片刻,脸上流露出一丝哀伤。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张阳,你爷爷是个好人啊,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那么乐于助人,无论谁有困难,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张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是啊,爷爷生前总是教导我们要多做好事,多帮助别人。”
林青山微微一笑,仿佛回忆起了往昔的时光:“长大后,他还是我们那一带有名的马锅头,方圆几百里各式各样的人,他都有交集。”
“有一次,我出门被我们当时镇康最大的土匪李太兴一伙绑票,劫大户,还是你爷爷出面把我救回来的......”
“这事,我听他说过,也就因为这些,在那个特殊时期,他还被批斗过,还在他年轻时,仗义疏财,在评阶级时,我家没有什么钱财,所以被评了贫农,才少了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呀,我家就是因为产业特别多,我这辈又只有我一个儿子,所以我不得不跑出来。”
“当时,我跑出来时,还约你爷爷的,可他说,他上有老下有小,又只是一个马锅头,所以他不出了。”
“我一直想他,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他两次救命之恩,可,可......直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他一面。”
林青山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被回忆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的世界……”
“林伯,世事弄人,一切随缘吧!活着的人总得向前看吧!”
林青山再次端起一杯普洱茶,“说起来,我离开勐混已经好多年了,家乡的变化大不大?”
两人聊得越来越投机,仿佛多年的老友重逢。
张阳把老家的一些变化和现实情况给他讲了一遍。
“我出来时,由于近况紧急,还有一个刚过门的老婆,没有带她出来......后来我在缅甸的时候,听国军的长官说,她已经改嫁了,还成为反旧势力的典型,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在世?”
林青山把他在老家的那房老婆的情况,愿意告诉了张阳。
“没有!她还健在的,她也从没有改嫁过!至于她曾经是不是反旧势力的典型,我不知道,毕竟那时我还没有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