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继续给华子普及:“鸡卦是看祭拜这件事情,做得圆不圆满,而鸡头则是看未来的财运和福祸。”
张父抽出六叶(鸡上嘴壳,一般有六个骨须,就叫六叶,有几个骨须就叫几叶,每叶都有每一叶的说法)。
“好!六叶齐全,预示家庭和和美美,没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
张父又拔掉鸡头皮,看着鸡脑壳,这时有点表情大惊了。
“小阳,今年在外面一定要好好干!”
张母也看出了张父的笑容,知道一定是好了,“有什么特别的吗!”
张父指着鸡头盖骨。
“咱家,今年可能是要大发了!”
“怎么说?”华子问道。
“你们看,脑壳和前嘴壳的连接处叫门槛,脑壳是门槛里,外面是门槛外,红斑代表财,黑斑代表祸。”
张父有些得意,“虽然门槛外有一点黑点,但其他地方都是红的,包括门槛里外。”
“这说明咱家,里外都有!而且是大财!我瞧了这么多年的鸡头,第一次见到这种现象!”
张阳接过鸡头,也仔细端详起来了,“那这点黑斑,应该是有个坎吧?”
张父:“哪家不有个坎坷,别担心,小阳!放手去干吧,那个黑点在门槛外,是外边的事,能化解的,不会带到家里来!”
......
吃完饭,张阳匆匆拜别了所有人,当然包括林婉晴,他就赶往了县车站。
在临沧坐上飞机,又在昆明转了一次机,才到了深圳宝安机场。
由于当天到达东莞已经夜深了,张阳没有前往赵家,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初三。
庄严肃穆的殡仪馆大厅内,哀婉的乐曲缓缓流淌,四周环绕着各式各样的鲜花与花圈,它们静静地诉说着对逝者的哀思。
赵立龙的遗像,被精心安放在殡仪台的正中央。
照片中的他面容安详,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精神风貌,嘴角微微上扬,仿佛还在微笑着面对这个世界,初看之下,更添几分英俊之气。
还真是一地一俗。
张阳第一次参加这种葬礼或者是叫追悼会,还真是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