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不仅解释说:“大爷,我家乡的老房经过翻修后就是新房,过去那些年,我们家乡还是按照传统习俗办婚事,男方只要是有新房,男方和女方订很简单,女方家不要彩礼,结婚后女方家还有陪送嫁妆。现在这个年代不是过去的那个年代,现在女方彩礼这项连年水涨船高,我现在要是定婚的话,我连女方的最低彩礼钱都拿不出来,我根本都不敢想婚姻上的事情。”
张大爷说:“柳树,你说出的还是很现实的理由,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婚俗,我们这个地区的婚俗和你们家乡的婚俗有差别。”
柳树说:“大爷,我今年背负着三四万元钱债务,我在晚上睡觉都睡不实落,身上的债务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我已经还清了一万。我还差我叔伯兄弟柳林三万多元钱,我再摆十天八天的摊子,我就全部还清欠债,库房中剩余的衣服就是我做小买卖的本钱,我还清债务后才能松口气。”
张大爷说:“柳树,你欠的外债还是有指望还清,我知道我远房亲戚家的情况,他家投楼卖车辆就欠了几十万,他们要还钱还没有指望。”
柳树正在和张大爷说话时,老爷子就推门进到客房中,他坐在床铺上用手揉动着脸膛说:“我每天还是这时起炕,我起炕后就准备做早饭,我要给小丽她妈打下手,我们吃过早饭后,我没事时就出门游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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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说:“大哥,我刚才和柳树说起婚姻上的事,这年头的婚姻和过去的差别太大。咱们在年轻时定婚结婚的事不犯愁,多生个孩子少生个孩子都能拉扯大。现在年轻人的婚姻上的麻烦事太多,小俩口就供养个独生孩子,日子过的都显得不轻松。”
老爷子说:“我俩儿子的婚姻上的事我都不操心,他们到成年后就由不得家长管理,翅膀硬了就自己去打食。他们自已的路由自己去闯荡。我们家就剩下小丽没有成家。前些年媒人来我们家给她保媒时,我在旁都听出小丽婚姻能成的事,她妈在旁就要这个条件要那个条件,我看着她的婚姻能成最后还是不成。她这几年相亲错过一个又一个。现在她年龄大相亲都不在有从前的条件,她看中的男方可百男方看不中她。我更是不打听她这次相亲的事,她的婚姻还是由她自己做主。”
张大爷说:“大哥,小丽这次相亲没成吗?”
老爷子说:“我听她妈说出还是不成,她这次是相中男方,男方的父母和亲戚没有相中小丽,男方有文凭又在大城市中打工,男方相完亲后都没有在住几天,男方找借口以工作为理由往后拖着。”
张大爷说:“大哥,他们要是经常用手机联系,他们的婚姻往后说不准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