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发生了什么?”夏锄禾问。
赵毛毛茫然:“我也不清楚,辛大佬突然过来,把路姐叫了出去,两人说了两句话,就开始动手。”
赵毛毛往左边一站,学舌辛琱:“跟我走。”
往右一站,一脸冷淡:“不走。”
“然后两人就开打了。”赵毛毛总结。
夏锄禾:“……”
倒也不必如此形象。
问不出缘由,夏锄禾忙赶回几人的落脚处。
辛琱和路当归的“战斗”已经结束。辛琱把路当归捆得结结实实,还另外套了根带活结的绳子,把人拴得死死地往前拽。
夏锄禾劈手夺了绳子,不满地质问辛琱:“你干嘛!”
“你来得正好。”辛琱一指躺在不远处的雕姐,“帮我抱着,装你空间里也行,我去换地图。”
夏锄禾直觉面前的辛琱不太正常,应付道:“你自己抱,我帮你扯着绳。”
辛琱一愣,随即点头:“也行。”
夏锄禾松了口气,开始套辛琱的话:“你绑着路当归做什么?”
“换地图,去灯塔。”
夏锄禾循循善诱:“我也有去灯塔的路,你告诉我谁要你捉路当归,我告诉你路怎么走,好不好?”
辛琱把刚抱起来的雕姐轻轻放在地上,焦躁怒骂:“老娘等不及!撅你爹的个腚!你看不出来我的礼貌要死了吗!”
辛琱用异能定住夏锄禾,把路当归又缠了几圈,往胳膊底下一夹便走。
被硬控住的夏锄禾暗暗叫苦,过了将近十秒才行动自如,她忙把雕姐收入农场,奋起直追,将将能追上辛琱的残影。
辛琱的身影消失在海角交易场的其他区。
夏锄禾:“……”
她早该想到,那个小丫头贼心不死!
果然,夏锄禾赶到时,辛琱正在和竹观山进行“非法”交易。
拴住路当归的绳子到了竹观山手里,而辛琱正在用腕表拍摄竹观山另一只手上捧着的羊皮纸。
辛琱,竹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