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教室“噗”的一声,毫无征兆地,一股黄色的果汁猛地喷了顾晨宇一脸。
今天的顾晨宇没戴口罩,那果汁就这么直接与他的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他下意识地抹了一把,瞬间青筋暴起。
“谁干的!”他愤怒地吼道,那声音震得教室的窗户都似乎微微颤动。只见罪魁祸首,正是嘉德罗斯和金。
就在三分钟前,嘉德罗斯和金正在激烈地追逐打闹。
嘉德罗斯手里拿着一瓶果汁,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果汁就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地喷到了顾晨宇的脸上。
然而,悲剧才刚刚开始,顾晨宇对芒果重度过敏,那果汁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他的身上瞬间就开始起红疹,瘙痒难耐。
紧接着,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直接晕倒过去。
一旁的鼠鼠,身为系统,同样也是个芒果重度过敏者,它身上也沾上了不少芒果果汁
“吱——”
鼠鼠发出一声惨叫,啪嗒一声摔倒在地上,嘴里还吐着白沫,四肢不停地抽搐着。
就在这混乱的时刻,刚刚走进教室的格瑞,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眼前究竟是怎样一番场景,顾晨宇那已然失去意识的身体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朝着他倾倒而来。
说是投怀送抱,实则是晕死过去后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前扑。
格瑞只觉一阵疾风掠过,紧接着一个温热且绵软的身躯就猛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双手却仿佛不受大脑控制一般,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了顾晨宇。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怀中的这个人无比清晰。
格瑞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罪魁祸首嘉德罗斯和金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上前查看情况。
当他们看到顾晨宇身上的红疹和昏迷不醒的模样,以及一旁同样状况糟糕的鼠鼠,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最后的结果,一人一鼠被匆忙地送进了医务室当中。
医务室里,裁判球正悠然自得地看着书,身旁的几位小裁判球则在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医疗用品。
就在这岁月静好之时“砰”的一声巨响,医务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裁判球还没来得及骂娘,结果就看到格瑞、嘉德罗斯和金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他们三人神色紧张,尤其是格瑞,那一向冷峻的面容此刻也难掩担忧之色。嘉德罗斯眉头紧皱,金则是一脸的焦急与愧疚。
裁判球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手中的书都差点掉落在地,它张了张嘴,刚要抱怨几句,可当目光触及到格瑞那凌厉的眼神时,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快,救人!”嘉德罗斯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金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不那么调皮就好了。”
格瑞紧紧抱着顾晨宇,一刻也不敢放松,仿佛只要他一松手,顾晨宇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十分钟过后,裁判球默默地放下听诊器,轻咳了几声。
这几声咳嗽在安静的医务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三人听到这咳嗽声瞬间一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格瑞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不好的结果,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满是担忧。
金和嘉德罗斯也紧张得不行,金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嘉德罗斯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裁判球慢悠悠地说道:“哎呀,喉咙好干,都咳嗽了……”听到这话,三人差点来个平地摔,脸上满是无语和无奈。
格瑞忍不住开口,声音低沉而急切:“别废话,快说他怎么样了!”
金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快说啊!”嘉德罗斯则是瞪着裁判球,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裁判球被他们的气势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别着急,别着急,这位同学没什么大碍,就是芒果过敏引起的休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听到这话,格瑞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但还是一脸严肃地守在顾晨宇身边,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而对于同样过敏的鼠鼠,格瑞完全没有在意。
两个小时半后,顾晨宇依旧昏迷未醒,倒是鼠鼠先醒了过来。
它吱吱叫了几声,然后挠了挠头,眼神还有些迷茫。
但很快,一股寒意默默涌上心头,它瞪大眼睛,正好看到了格瑞。
格瑞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鼠鼠,心中暗想:“怎么是他醒了……嗯,要不”想到此处,他小声嘀咕起来:“干脆把这只烦人的老鼠再弄晕过去,免得它吵吵闹闹影响顾晨宇休息。”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格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可又觉得如果能让顾晨宇安静地多睡一会儿,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表情十分纠结。
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残忍,另一方面又实在希望顾晨宇能快点醒来,而且是在安静的环境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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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的目光在鼠鼠和顾晨宇之间来回移动,内心的挣扎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鼠鼠似乎察觉到了格瑞那不友善的目光,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往角落里又缩了缩。
鼠鼠小声吱吱叫着:“妈妈呀,好可怕好可怕……宿主,鼠鼠怕(?ω? )”一边说着,一边啪嗒啪嗒地掉起了眼泪,那豆大的泪珠顺着它毛茸茸的脸颊滚落,模样可怜极了。
金见状,心都要碎了,一脸心疼地看着鼠鼠,连忙将它轻轻地抱进怀里,温柔地哄着:“鼠鼠别怕,有我在呢。”
而嘉德罗斯则一脸不耐烦,似乎不太喜欢看到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
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说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格瑞心中只有顾晨宇,对这边的情况根本没搭理,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锁定在顾晨宇身上,满心期盼着他能快点醒来。
几分钟过后……
金把鼠鼠抱在怀里,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它的后背,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哄着:“鼠鼠乖,不哭不哭。”
然而,刚刚哄好一点,嘉德罗斯又没好气地来了一句:“真是麻烦!”
这一句话,瞬间让鼠鼠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哭得更加伤心了。
金气得直跺脚,冲着嘉德罗斯喊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嘉德罗斯却把头扭向一边,满不在乎的样子。
就在鼠鼠的眼睛哭得红肿如桃的时候,裁判球慢悠悠地来了一句:“哭啥呀?他只是半死不活啊。”
鼠鼠一听“啊!”一声,哭得愈发大声了。
那哭声简直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医务室的屋顶都给掀翻。
它小小的身子在金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江河,止都止不住。
金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怒视着裁判球,大声吼道:“你会不会说话!”
嘉德罗斯也被这刺耳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不耐烦地说道:“别哭了,吵死了!”
而格瑞依旧守在顾晨宇身旁,对这边的喧闹充耳不闻,只是偶尔会投来一个充满寒意的眼神,似乎在警告他们安静一点,别打扰到顾晨宇。
此时的医务室里,哭声、吼声、抱怨声交织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
半个小时后……
鼠鼠在顾晨宇的怀抱中总算勉强稳住了情绪,而顾晨宇也已经醒了过来,不过他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身上还有一些红肿未消的痕迹,时不时就会感到头晕眼花。
原本他还需要更长时间才能苏醒的,但听到鼠鼠那撕心裂肺的哭腔,只好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安慰鼠鼠。
顾晨宇用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鼠鼠乖,别哭啦,我这不是醒了嘛。”
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和怜惜,此刻的他心里只想着安慰鼠鼠,根本没管旁边的格瑞,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而远处的金正指着嘉德罗斯的鼻子,一个劲儿地骂着,嘉德罗斯则一脸不服气地挨训,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格瑞见顾晨宇醒来只顾着鼠鼠,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担心所取代,他紧紧盯着顾晨宇,生怕他再有什么不适。
这时,裁判球端来一杯热乎的水,轻轻地送到顾晨宇的面前说道:“同学,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吧。”它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圆滚滚的身体因为小心谨慎而显得有些笨拙。
顾晨宇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声音虚弱地说道:“谢谢。”
一旁的格瑞见状,连忙伸手接过水杯,小心翼翼地将水杯凑近顾晨宇的嘴边,轻声说道:“慢点喝,别呛着。”
他的目光中满是温柔与紧张,仿佛此刻全世界就只有顾晨宇一人。
鼠鼠眨巴着还挂着泪珠的眼睛,乖乖地待在顾晨宇的怀里,不再哭闹。
远处的金和嘉德罗斯也停止了争吵,一同看向这边,金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嘉德罗斯则依旧是那副骄傲的模样,只是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关注。
但是,顾晨宇喝到一半时,一个裁判球正一脸纳闷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牛奶盒,它使劲摇晃了几下,然后看向另外一个裁判球,瞪大了眼睛说道:“哎,我的透明牛奶呢?”
而刚刚那个送水的裁判球一听,连忙摆手解释道:“啊,那不是装白开水的盒子吗?不对,透明牛奶?有这玩意吗?”
它的脸上满是迷茫和困惑,圆滚滚的身体因为着急而不停地晃动,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顾晨宇听到他们的对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噗”的一声把嘴里的水猛地吐了出来。
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疯狂地蠕动,难受极了。
由于顾晨宇是芒果重度过敏外加乳糖不耐受,这一番折腾下来,他来来回回上了七八趟厕所。
当他虚弱地走出来之时,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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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他正好在嘉德罗斯面前当场跪了下来。
嘉德罗斯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的表情先是惊愕,随后转为嫌弃和无语。
他呆立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这是搞什么鬼!”
这一跪,成功让嘉德罗斯感觉自己的“寿命减了十年”他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要被丢光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有的忍不住偷笑出声,有的则一脸担忧地看着顾晨宇。
而顾晨宇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
最后的收场结尾是,顾晨宇成功请了四五天的假。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仿佛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走出,整整瘦了一小圈。
原本体重一百多斤的他,如今已锐减到九十五多斤,那憔悴消瘦的模样让人瞧着忍不住心生怜惜。
在食堂里,顾晨宇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坐在餐桌前,眼神空洞得好似无底深渊,呆呆地望着面前的饭菜,毫无半点食欲。
他每瞄一眼那些饭菜,胃里就如翻江倒海般搅动起来,仿佛那些食物瞬间化作了张牙舞爪的恶心怪物。
此刻的他,看啥都觉得恶心想吐,哪怕是平日里视若珍宝的美味佳肴摆在面前,也丝毫勾不起他的兴趣。
鼠鼠看到自家宿主这般模样,心里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难受得要命。
它整天都愁眉苦脸、忧心忡忡的,好几天都没法安下心来好好吃饭,原本圆滚滚、胖嘟嘟的肚子都明显瘦了一小圈。
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顾晨宇只能喝一些“甜茶”这甜茶有着清幽的茶香,还带着淡淡的甜味,能够稍稍缓解他那不适的肠胃。
当第二节体育课来临的时候,阳光洒满了操场,派厄斯双手抱胸,站在队伍前面大声说道:“今天这天气真是不错啊,风和日丽的,咱们来个体能测试吧。”
“女生跑八百米,男生跑一千米,没意见吧?别跟我说装病,哪怕是真病,都给我跑起来!”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表情严肃而坚定。
刚说完这话,就被打脸了。
只见顾晨宇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却还是缓缓地、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病假条,声音虚弱地说道:“派厄斯老师,我真的跑不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奈和祈求,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派厄斯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接过那张病假条,目光如炬,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些许。然而,他的眼中仍旧透露出几分怀疑,沉声道:“真这么严重?”
顾晨宇咬了咬嘴唇,脸色苍白如纸,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奈,缓缓说道:“当然严重了!我芒果严重过敏,牛奶又乳糖不耐受,为此我请了四五天的假啊。”
“您知道吗?这短短几天,我整整瘦了五斤!派厄斯老师,您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换成是您遭了这样的罪,能好受吗?”
说罢,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
派厄斯这么一听,好像有点道理。他摸了摸下巴,微微颔首,神色稍显缓和,说道:“嗯,听起来确实不好受。”
但随即他又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不过体测也要测,你测不了,那就让你的鼠鼠来代替!”
顾晨宇听了,一脸惊讶,连忙摆手道:“派厄斯老师,这怎么能行呢?”
派厄斯双手抱胸,目光坚定地说道:“怎么不行?就这么定了!”
此时,鼠鼠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它吱吱叫着抗议:“我怎么能跑体测呀,这也太难为鼠了!”
可派厄斯丝毫不为所动,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少啰嗦,准备开始!”
顾晨宇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道:“派厄斯老师,您确定吗?让鼠鼠代替我,到时候您可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无奈和隐隐的担忧,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派厄斯挑了挑眉,一脸笃定地回应道:“哼,能有什么问题,就这么定了!”
他双手抱在胸前,神色自信,丝毫没有把顾晨宇的话放在心上。
顾晨宇长叹一口气,看向一旁吓得缩成一团的鼠鼠,眼神中既有不忍又有些无可奈何,喃喃自语道:“唉,希望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最后,神近耀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仿佛已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即将开始的测试上。
凯莉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安莉洁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默默祈祷,为即将到来的挑战祈求着好运。
嘉德罗斯则是满脸的骄傲,昂首挺胸,仿佛这场测试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紫堂幻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暗暗打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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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脸兴奋,摩拳擦掌,准备在测试中大展身手。
格瑞面无表情,但他紧抿的嘴唇和微微眯起的眼睛,都显示出他内心的专注。
而鼠鼠呢,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紧张,小小的身体紧绷着,也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
大家都屏气凝神,只等在哨子吹响的那一刻,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
最终,哨子吹响,众人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冲啊!”金大喊着,迈着矫健的步伐,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嘉德罗斯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群渣渣,看我把你们都甩在身后!”他一马当先,速度极快。
紫堂幻边跑边喘着粗气:“加油,我一定可以的!”
凯莉轻盈地跑着,还不忘调侃道:“紫堂幻,你可别掉队哦!”
安莉洁则默默为大家加油:“愿大家都能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神近耀一言不发,只是专注地奔跑着,眼神坚定。
格瑞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心中想着:不能有丝毫松懈。
然而,他们是万万没想到,跑步到最后一半的时候,鼠鼠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只见鼠鼠身上光芒一闪,直接化身为闪电鼠鼠,速度快如闪电。
“这是什么情况?”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鼠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嘉德罗斯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顾晨宇在一旁喊道:“鼠鼠加油!”
鼠鼠如风一般疾驰而过,就连擅长体育的金也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金喘着气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跑不过一只鼠鼠!”
凯莉笑着说:“哈哈,金,你可别丢人啦!”
紫堂幻惊叹道:“鼠鼠这速度,简直无敌了!”
安莉洁说道:“也许这是鼠鼠的潜力爆发了。”
神近耀默默地加快了脚步,试图追赶鼠鼠。
格瑞咬了咬牙:“不能就这样被一只鼠鼠比下去。”
可无论大家怎么努力,鼠鼠依旧遥遥领先,最终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
众人纷纷围了过来,对鼠鼠的表现惊叹不已。
顾晨宇开心地抱起鼠鼠:“鼠鼠,你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