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享受什么?”琼斯咬着牙问,伤口被碘伏来回舔舐的疼痛感让他有些咬牙切齿。
“我当然享受你脸上的这种表情了。”伍德·万德说道,他肥胖的身躯遮住了地下室的光亮,“这种……对我十分痛恨,却又不能耐我怎么样的表情,我当然喜欢了;更别说有的囚犯这时候就已经跟我求饶了。那种时候,我都会……”
伍德·万德思考了一会,然后用手做了一个扭动脖子的动作。这套动作他做得行云流水,他执行这些动作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当然了,当然了。”琼斯冷静地说。
“废话,给我小声点!”伍德·万德怒吼道,“让我算算,我把你囚禁在这里有多久了?应该也有两天了,对吧?我记得昨天上午你就在这里了,对吧?唔呣——你在这里应该有三天了吧?真不巧,今天晚上就要迎来我的竞选之日了。
“那么我来给你说说昨天的经历吧,怎么样?”伍德·万德补充说,“我还记得呢,昨天上午,是吧?昨天上午我好像来过几次。但是我记得最后一次。也就是我把你的衣服脱掉的那次——看,你的衣服现在还留在那里了。哼,闻着可真臭——你们这些兽人身上总会出现这种臭味——洗了澡也不能消去。知足吧,我还给你身上留了条内裤呢。
“还有你身上的伤——哈!哈!我真是觉得十分赏心悦目。你觉得呢?”伍德·万德把碘伏重新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好了,看看你……长得挺不错的,甚至比一些兽人还要更加俊俏一些——可惜喜欢做这些蠢事。”
伍德·万德伸手用力捏住琼斯的脸,他似乎很享受琼斯那痛恨的表情。
“还有不久……”他嘀咕着,“我就要竞选市长了。等我回来,说不定你就死了,对吧?让我想想你的结局:咬舌自尽?还是用绑住你手臂的绳子上吊?似乎都有些不合我心意。我想想——或许我应该再多玩一会,之后我再走,毕竟我还得进行演讲彩排呢。”
“你想做什么?”琼斯问,他的眼中满是因疼痛而闪烁的泪水。
“我想玩玩。就玩一会。”伍德·万德说。
他伸手就往琼斯的大腿根摸去,他把肥胖的脸盘凑近琼斯,似乎在试探琼斯的反应。他的手越发变本加厉,见琼斯没有任何反应,他干脆把手放在琼斯两腿之间,但是他似乎有些嫌弃:“或许我当时应该脱掉你的内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