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胸口处火辣辣的灼烧感让自己实在是难以分心，吴果低下头来盯着那遗留下来的巴掌印，好像一个封印一样肿胀起来。

“力道好像大了点，不过效果到位了就行......”修尊睿挠了挠头，“感觉怎么样？大脑清醒了么？”

“还、还好，就是有点昏沉，我这是怎么了？又被‘借尸还魂’了么？不应该啊，这次的记忆好像比之前的更模糊......”

吴果低头检查起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的酸痛感让他有些肌无力。

“跟之前那个状态不一样，这次应该是另一个人格了。”修尊睿根本没有理会吴果，而是径直走向了街道。

“另一个人格？！不是狗蛋儿......怎么会这样？”吴果睁大了双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精神已经分裂到现在的状态，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别担心，既然能恢复回来，就说明还没有失控。”修尊睿俯身踢开了一具尸体，然后仔细观察起来。

不如他所料，尸体表面的皮肤所剩无几，像是焚烧后的状态，那是服用起源基因后的副作用，身体机能高强度的流逝让自己根本承受不住过高的体温，尤其是心脏的位置，焦黑一片。

“负荷过载，果然是这样么......”修尊睿缓缓起身，捡起了随意散落的玻璃瓶，里面残留的液体依旧闪烁着微光。

“这些，都是共存会的人么？他们怎么成这样了？！”吴果惊恐地看着满地的尸体，他不敢相信那些游行的人就这样死亡了。

“有人趁乱把起源基因散布到这些人的手中了，然后......你把他们都杀了。”胖子拍了拍吴果的肩膀，“别担心，反正他们也难逃一死了。”

“我？！”吴果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起来。

“是的，还解锁了‘气势’，像个鬼一样，拦都拦不住，手起刀落，大杀四方......”胖子点了点头，肯定了吴果的疑问。

“怎么会这样......”

吴果差点没站稳，他的身体开始飘摇起来，彻底慌了神，虽然服用起源基因的代价是死亡，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人也算是自己亲手结果的。

无端的后劲开始蔓延到全身，这样的恐惧有种说不上来的兴奋感，就好像劫后余生的喜悦，就是这样矛盾，吴果陷入了这种矛盾的自我主义，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后怕。

因为他并没有怎么后悔，反而有些兴奋，自己的性格好像开始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成了一个嗜血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