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使她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分明是他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怎么能会是别人的呢?
难道,这个人真的是拿了别人的戒指了吗?
这件事在洗衣部,不用说,整整一上午,那已经是议论纷纷了。而且说什么的也有。
有几个人在悄悄地议论,虽然他手上原来一直戴着一枚戒指,可是,说不定那枚戒指原来就不是他自己的,因为他根本拿不出来购买这枚戒指的证据。
还有人振振有词地说,这怎么可能呢?毕竟,有谁会相信,一个在这里当洗衣工的中年男人,手指头上会戴着这么一枚那么时尚的戒指?
当然,也有人议论,既然是自己的,好,那怎么又戴不上去呢?这怎么解释?
也有人猜测,他以前手指头上的那枚戒指,不用说,已经被他偷偷地给卖掉了。
听着这些七嘴八舌地各种议论,秀儿什么也不能说,也没法说。因为连她自己都被搞糊涂了。
当然,这里面细细的想一想,还是有不少的疑问。
好,就算是他口袋里的那枚戒真的是拿了别人的,那么,他原来指头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又去了哪里?
真的是卖掉了吗?
问题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原来的那枚戒指卖出去啊?
秀儿哪里知道,那个人的戒指,就在昨天晚上,已经放入了他们部门的经理黄业其的抽屉里去了。
可是,问题是黄业其说什么也不承认昨天晚上曾经有过这么一回事,这就说不清楚了。
虽然脑子里不停地闪现出来这些疑团,可是作为秀儿,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一个从农村刚刚出来到县城的打工女孩,又能怎么样呢?
于是,她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与自己朝夕相处这么久的人,就这么蒙受着不白之冤,被公安人员带走了。
当然,在内心深处,秀儿始终坚信,刘春江不是那样的人。
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再说王彪,当他从黄业其那里得知,这里有一位顾客的戒指,居然被一个洗衣工给偷走了,顿时火冒三丈。
黄业其心中窃喜。
他正好利用这个好机会,趁机给刘春江和秀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不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