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江游开口道。

“你小子。”魅神目光越发古怪，用打量外星人的目光打量他一阵后。

她再度问道，“可是本源为什么会消耗那么少……你可别说自己和深渊适配。你刚刚九阶，本源来不及酝酿，这东西不可能凭空冒出来，你整个晋升仪式结束，绝不该还剩那么多本源。”

“天赋异禀行不行，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江游表示不想回答，“这样，我也问你个问题，你晋升前嚎了一嗓子，呜呜嚷嚷当时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

“放心吧，你听不清的。”魅神摊手。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咯，涉及到某些禁忌历史，这东西没多少人有资格了解。”魅神眼珠一转，“你想知道啊，也不是不行，除非……”

“除非？”江游问道。

“你让我亲一下。”

“告辞。”

“诶别走啊，让我摸摸腹肌也行，就一下。”

“滚。”

——

江游感觉这娘们真是脑壳有问题。

一把年纪了，还在这卖萌。

换成筱筱小萌许柔来还差不多。

至于遥遥，那是白月光，和所有小烧鸡都不一样。

说起遥遥，江游心中不由得惆怅万分。

时间一晃而过，如今他可裁决至高，别管至高状态有多差，也别管他占据怎样优势。

就说是不是一刀砍上去了吧。

昔日那些“强敌”，站在现在尺度上而言，好像真算不上多么强大。

大部分都是吹口气就能烧成灰的程度。

可偏偏那个时候的“弱小”，进而产生了种种遗憾。

小主，

世事无常，时间不可逆流。

那些逝去的，终究只能成为过往。

“小柔，虞言夕她们不知身处何方，而那上次见莫老的一面，竟是最后一别。”

江游摊开手掌，透明能量在掌心流转。

没有形状，也没有什么特别气息，甚至让人感觉不到它有多么强大。

“公正。”

“莫老啊，您给的这团规则本源确实很珍贵，就是貌似有点太抽象了，我悟不透啊。”

江游深深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