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尘，可以了，你作业还没写完呢。”宋倩的声音从那边传了出来。

江初尘脑袋偏了一下：“知道了妈。”然后又转回来声音变小，表情有点搞怪：“爸爸，我先挂了，后天我在家等你额。另外给你透露个消息，最近宋倩同志有点儿进步了，爸爸再见。”

江源挂了电话，心说进步？怎么进步？最多就是有点儿后悔而已，因为再也没有人惯着她了。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车窗，江源把车窗放了下来，是个穿黄马褂的大爷：“您有事儿？”

“小伙子，你走不走，不走我可给你贴上了。”大爷晃了晃手里的白条。

江源吃惊道：“大爷，这大晚上的都几点了？还贴条？我看您也不是正式的吧？”

大爷神秘一笑：“外包公司的，有业绩，有钱赚。”

江源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敬业。他突然想起来那天跟小夭第一次相遇，从酒店回来后发现车上被贴条儿的事。那天就有些奇怪这些戴帽的怎么这么勤快，起早贪黑跟他们没多大关系啊。

今天终于解密了，起早贪黑的人没变！

“那你们公司还包什么了？”

大爷表情有些骄傲：“刚在外地包了个热线，就是那个江北水城，知道吧，一千七百万。”

江源点点头：“知道，潘金莲老家。”

“你这么有学问，来这些拿着，看看有没有用的上的，你自己看吧，我就不给你贴了。”说着大爷递过来一堆宣传单小卡片，然后他就走了。

江源拿到灯下看：

【大产权、现房零首付，拎包入住！】凭本单送二十年物业费。

【流去意外，留住未来！】凭本单买一送一。

【不含尿的玻尿酸，一针年轻十岁】凭本单送嘎双眼皮。

【孙悟空武馆，一月金丹，三月渡劫！】凭本单送大乘期秘籍。

【中东少妇，重金求子】凭本单送神油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