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站了起来,随后喊道:“小当、槐花,快去给你爷爷拿碗筷儿。”
“额。”小当转身就要去拿,脚步忽然踉跄了一下,槐花赶紧扶了她一把,谁知道动作大了一点儿,她也疼的身子一歪。
秦淮茹把她扶住了:“死丫头,毛手毛脚的,你江爷爷都白疼你们了。”
“没白疼,没白疼,淮茹你好好对孩子说话,我也疼过你,你怎么不去给我拿。”江源为她俩鸣不平。
傻柱乐呵呵在一边笑:“二叔,你啥时候疼过淮茹啊,京茹还差不多。”
“隔山打牛你没听说过吗?”江源坐了下来,然后问道:“秦京茹呢?”
秦淮茹说道:“回娘家了,估计这两天就回来了,她这个死心眼儿的,守着你的屋子哪也不去,也不嫁人。”
“二叔,明天我去找一下雨水,她婆婆最近身体不好,已经半个多月没回来过了。”
“好,再说点儿我不知道的。”
傻柱端起酒跟江源碰了一杯:“许大茂还在服刑,岳莲跟他也离婚了,这院子跟许大茂以后是没关系了。”
江源喝了一口:“嗯,活该。”
“还有就是,阎解成跟于莉一直没有孩子,过的跟兄弟一样,我听说啊,解成一直都不行,嘿。”
“于海棠呢?”
“也没孩子,拿雨水的孩子当自己孩子养呢。”
“老易呢?”
“一大爷还那样儿,自从当年地窖的事儿以后,一大爷就变的沉默寡言了,尤其聋老太太死了以后。”
傻柱今天是真开心,喝大了。
江源夜里躺在自己的老床上,睡了一个无比踏实的觉。
之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江源就一直在四合院里住着,秦京茹照顾着他。
江源一直都没告诉秦京茹那天晚上看电影的秘密,说了就攻守异位了,这事儿很重要。对女人最重要的绝对不是坦诚,也不是忠诚,而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付出的时候,那种时刻才是她最开心的时刻,而不是被男人宠的时候。
偶尔去办理一下公司的事儿,众人也都帮着他处理这些事务。有时候是赵月跟丁秋楠帮他,有时候小当跟槐花,有时候是雨水跟海棠,有时候雨水跟赵月,有时候海棠和于莉,有时候雨水和小当槐花,京茹于莉海棠偶尔还带了一次秦淮茹,那一次小当跟槐花也去了。
那天工作的时间很长,两天后江源就回了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