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且等着,一会儿在床上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烛火映照出美人无瑕的侧脸,一抹剪影跃上窗台,屋中安静下来,只听得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待独孤裴写完信,递给白瑶,她却是看都没看。
他微微皱眉,很是不解。
“朕信你。”信纸轻飘飘的落在桌上,白瑶扣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抱在怀中。
“欸....”身子一空,独孤裴惊得低呼一声,被白瑶打横抱起,大步走向盥洗室。
“陛下...做什么...”
咚的一声,他又被丢进浴桶中,水花四溅。
独孤裴脸色不自然极了,眼神哀怨。
他洗过澡了啊。
白瑶看出他的不满,眼眸深邃,跨入浴桶中,“朕再帮你洗一遍。”
“不....唔...”
.......
“嘶~”
芙蓉帐暖,白瑶抓住独孤裴哆嗦的爪子,话语低沉,“给朕把你爪子给磨磨,再敢挠朕,你就等着....”
后面的话有些轻,只有跟她亲密无间的男子才能听见。
独孤裴欲哭无泪,小声抱怨,“呜,谁让你先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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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别往脖子上挠啊.....”
她明天还上朝呢,死小子,活腻了是吧。
“唔....没有...”
“那这是狗挠的....”
.......
“咳咳...”
早上,独孤裴醒来时,身边已经人去床空。
他摸了摸难受的嗓子坐起来,腰间更是如同散架了一般,“溪风...”
沙哑的声音让他一惊,这是他的声音吗?
咳咳.....
“主子。”溪风闻声进来,打起帘子,“您要起了吗?”
忽然,他看见自家主子身上的痕迹,眼中立马蓄积泪水,有些气愤,“主子,您受苦了。”
受苦?啊,溪风都知道了。
昨日那死女人可劲折腾他,像是要把这一年的情事都给补上一般,累的他晕过去好几次。
不就是挠了她几下吗,小气吧啦的。
“给本宫端杯水来。”
渴死他了。
溪风眼含热泪,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送来,傻乎乎的开口,“主子,陛下怎么能如此对您,瞧您身上的伤,要是被庄主知道了,肯定得心疼死。”
“噗——”独孤裴一口水全部喷出来,眼神古怪的瞧着溪风。
“主子??”溪风一脸的水,嘴角一僵。
独孤裴抿唇,咳嗽几声,给他擦擦脸,隐忍笑意,“不怪你,玩去吧。”
傻孩子,等他成亲了就自然知道了。
哎!
清风端着梳洗的热水进来,拿过干净的衣物给独孤裴穿戴,他自然也瞧见了自家主子身上的痕迹,只是垂眸有些害羞。
“清风,给本宫拿一颗避子丸来。”
独孤裴坐在镜子前,看了看锁骨上的红痕,郁闷的吩咐道。
“啊,主子,这是为何?”清风梳头的手一顿,眼神狐疑。
“本宫刚生完孩子,此时不宜有孕。”他又不是猪,哪能一直生啊。
昨夜其实就该吃避子丸的,但是那死女人又不早说不让他怀孕,今早才吃,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不过她说的对,自己刚生了孩子,是该先养好身子再说。
算她有良心。
清风哦哦两声,表示理解。
反正主子膝下都有两位皇子了,也不用着急。
下了朝,白瑶回到御书房后,影三送来天玄的密信。
她坐在椅子上,拆开信封一看,脸上笑容顿时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
关蝉枫的肚子倒是争气,一次就怀上了两个孩子,现在简直称霸三皇子府,被景嘉当成祖宗在对待。
“天玄四皇子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她把信纸化为齑粉后,询问自己更关心的事情。
影三抱拳,态度恭敬,“回主子,天玄国君迟迟未下旨立四皇子为太子,她有些坐不稳,近来办事错误频出,被三皇子抓住把柄,告诉给了天玄国君,眼下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