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刚才那两下挺利索的,练家子吧?”
“我看像,没瞅那下巴都脱臼了?”
“敢打范干部,得,这愣头青要倒霉了。”
“民不与官斗,糊涂啊!”
“好样的!我早就瞅范金友那小子不顺眼了,打的轻了这都!”
“......”
客人们嘀咕什么的都有,但就是没人同情那公方经理。
只因这是个真真儿的小人,平日里仗着未转正的办事员身份作威作福。
客人们看在他身上那一层皮的份儿上不跟他较真,但他却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哪成想今儿遇上硬茬子了。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范金友恐惧中带着三分阴毒的盯着何雨柱。
由于下巴脱臼,发出来的声音含糊不清,并且带点男高音的味儿,滑稽至极。
“我他妈管你是谁呢?撞了我妹妹,不道歉也就算了,张嘴就喷粪,现在要不是法治社会,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从范金友说的话就不难听出,这是个有点身份的,但何雨柱小暴脾气上来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反正自己占着理呢,并且听客人们的小声嘀咕也明白眼前这人不得人心,那还怕个啥?
“我是街道办的干部!”
“你街道干部多个几把啊?你把裤子脱了我瞧瞧?你要是真多一个,我现在立马给你道歉!”
这话一出范金友人都傻了!
直接愣了神儿了!
紧跟着就是一股莫名的委屈席卷心头。
我没当街道干部的时候别人不怕我,我当了街道干部别人还不怕我,那他妈我这干部不是他妈白当了?
“哈哈哈!操!这小兄弟是真性情啊!”
“头回听见还能这么骂人的,真开眼了!”
“对啊范干部,脱下来瞧瞧呗!”
“哈哈......”
这时,柜台上的另外一个人笑着走了过来,正是前几天拉三轮车载何雨柱回家的蔡全无。
“何主任,稀客稀客啊,今儿是来喝酒的?”
老蔡说的话就有水平。
不叫何师傅,改口叫主任,那意思明摆着告诉范金友,收起你那点报复的小心思,你斗不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