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何雨水吃好饭后上学去了。
何雨柱则对着镜子捯饬捯饬了自己。
他今儿穿的是灰蓝色建设服,也叫军便服。
跟中山装差不多,只是明兜改成了暗兜。
胳膊上带着俩套袖,这是何雨柱上辈子的习惯,也是这年代人人必备的东西。
虽然有句顺口溜叫:笑馋笑懒不笑苦,笑脏笑破不笑补,但口号谁不会喊啊?
真轮到自己的时候,谁傻逼啊想苦?谁疯了啊想衣服打满补丁?
带个套袖,能有效防止衣服被磨破的。
收拾好后,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就出了大院。
离老远就瞧着王长贵正在胡同口抽着烟呢。
“长贵?”
“师父,早啊,我这儿等着您一起上班去。”
“呵,你也不嫌折腾。”
“嘿嘿,不折腾,一个人也没啥意思,对了师父,你好歹也是个主任了,咋不整套西服穿穿呢?那多有派头啊!”
王长贵说着,咬了口手里的油条。
“你小子真敢想,你见过谁家厨子穿西服做菜的?那也不伦不类啊!”
“师父,等您把手底下人教出来了,您不用干活的时候再穿呗?”
“那也不能穿啊。”
“为啥?”
“为啥?”何雨柱笑着反问道:“你看你爹穿过西服没有?”
闻言,王长贵一愣:“没有啊。”
“是他买不起么?”
“那不能够,我爸有的是钱,他是不喜欢穿洋玩意儿。”
“要不咋说你还年轻呢,长贵。”何雨柱耸了耸肩膀道:“一切都要无铲阶及化,穿衣打扮,那也得向着鸽命看齐,得表明阶及立场啊,穿西装旗袍,那就是资产阶及的代表,是小布尔乔亚情调,万一哪天翻了变天账出来,可是要倒大霉的,时时刻刻得小心谨慎着,你瞧。”
何雨柱扬了扬自己空荡荡的手腕:“这上面原本有一块劳力士的,都让我给摘了。”
“我...操!”王长贵咽了口唾沫,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满是崇拜:“师父,您这也太谨慎了吧,我光听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了,可像您这么谨慎的,我还是头回亲眼瞧见。”
“夹着尾巴做人呗,行了,甭说我了,你呢?昨天教你的本事,记住多少了?”
闻言。
王长贵的眼睛唰的就亮了起来!
“师父,您昨天教我那几招,我可是全记下来了!梦里还比划了呢!我感觉我现在可以打十个!”
“你说啥呢?”何雨柱眼睛一瞪:“我问的是做菜的本事!你爷爷让你拜我为师,又不是学武的,主要是学厨艺,你小子别本末倒置了啊。”
“呃......”
王长贵缩了缩脑袋,咽了口唾沫:“做菜啊......做菜的本事我倒是忘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