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套话自是少不了的。
彼此一番客套后,开始拉起了家常。
酒是越喝越多。
等三个人把两瓶白酒喝光后,丁建阳这才借着酒劲上脸,说出了目的:“何主任呐,不瞒你说,我这校长,就跟那村长似的,听着厉害,看着风光,实际连个最基层的干部都算不上,我想转到体制内,最好能去教育局......您八面玲珑,手眼通天,有没有什么路子或者好的建议?”
丁建阳左右瞧了瞧。
见没人注意这边,从兜里掏出了一块不知道里面包着什么物件的黑布往前一推。
“何主任,一点心意,一条小鱼,不成敬意,希望您能给指点指点迷津。”
一块小黄鱼,重31.25克。
人行收购价7.68一克。
这一块金子就是240块钱。
可以说,丁建阳这也不是小手笔了。
要知道,何雨柱这边他孝敬了,只是个敲门砖。回过身去,王家那边,求到王验兵了,他还得出更大的血。
“害,丁校长,您跟三大爷走得这么近,那咱就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的。”
何雨柱一边笑着,一边十分自然的将小黄鱼踹到了兜里:“过阵子王处过生日,三大爷,丁校长,咱们一起去凑凑热闹吧。”
他瞧的出来,丁建阳很会做人。
自从上次酒席之后,丁建阳完全可以单独去找王家了,但他仍旧先提拔重用了闫埠贵,此刻又出钱孝敬何雨柱。
流程一道没省。
这还不够懂事的么?
“呦,王处过生日,那是得去热闹热闹!哈哈,多谢您了何主任!”
丁建阳又碰了一杯,开心啊!
何雨柱说的这么直接,显然等下次去王家的时候,事儿多半就能成了!
毕竟何雨柱领他去,跟他自己去,意义完全不一样的!
.........
回家的路上。
何雨柱闫埠贵并肩骑着自行车。
“柱子,三大爷还没好好谢你呢,我知道我能当这个副校长,全仰仗着你。”
“咱爷们儿就不用那些虚情假意的客套了。”
“嘿嘿......”
闫埠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跟着直接坦言道:“对了柱子,有个事,我不敢擅作主张,想让你帮忙参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