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老人就怕呆着,一呆容易生病,你不如给师公找个工作啥的。”
夜里,王家,师徒俩都没睡,躺着聊天呢。
长贵的建议何雨柱觉得有道理:“嗯,就是不知道给他找个啥活好。”
“我家附近粮店最近就招扛大包的呢,我看师公这身子骨不错。”
“去你的。”何雨柱笑骂道:“我爸他好歹也是个有收益的厨子,我看不如还给他弄轧钢厂食堂去吧。”
“师父,您可真够意思。”王长贵咂了咂舌,并没把话说完。
在他看来,
那老头把师父跟雨水扔下了,抛家舍业的跟个寡妇跑路,真就不是啥好饼。
不然之前也不会说出一个也是养,两个也是放,以及让何大清扛大包去这种浑话。
长贵这人向来粗中有细。
他能这么调侃一个人,那就说明是真的瞧不上眼。
“行了,你也不用阴阳怪气的,其实现在仔细想想,我爸他去保城,可能也不单单为了个寡妇的。”
“哦?其中另有隐情?”
“嗯。”何雨柱点了根烟,淡淡道:“我家号称是三代雇农,但我爸可是谭家菜的传人,一般做的都是官府菜。”
“我小时候还出去卖过包子呢,你看,这像被雇佣的伙计么?”
长贵闻言摇了摇头:“不像,反倒也是像个个体户的小老板。”
“对啊,再说我家的房子吧,那是四合院里最好的一间房,这在老年间,是只有家主才能住的正房,你说,凭啥我家能住这样的房子?”
“你再想想,我爸跑路的时间。”
王长贵咂摸了咂摸,忽的眼睛一亮:“师父,那你这家庭成份存疑,经不起推敲啊,这哪里是什么三代雇农!...跑路的时间...公私合营!加上之前农村的土改斗地主....嘶!这是老爷子看各项运动风风火火的进行,害怕了吧?怕有一天运动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才想跑出去躲躲?”
想通了这一关节后,王长贵的许多疑问这才迎刃而解。
否则的话,怎么解释何家的成分?
白寡妇再迷人,可也没必要非去保城啊,这天地下哪还有比皇城脚下更好的地方?在四九城一样能过日子,而且过的会更好啊。
“或许吧,我家的具体成份,我也不清楚,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何雨柱笑了笑。
“呵呵,是啊师父,就您现在这地位,管他雇农还是地主呢,谁还能,还敢把您怎么着啊?孰轻孰重,上面还是能顾好大局的。”
要知道,即便是资本家,也分门别类呢,其中就有红色资本家一说。
当然了,
今时今日的何雨柱,什么家世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给国家做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