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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呸!什么玩意儿,一个服务员他有什么可豪横的?师父要不是你拉着我,我都直接揍他丫的了!”
王长贵骂骂咧咧的从一小炒菜馆子里走了出来。
不用猜都知道,准是那服务员态度极差,惹着王大少了。
“算了,大环境就这样。”何雨柱笑着劝了两句:“马上就是要结婚的人了,还那么大气性,对了,你爸给你安排的那相亲,去了没?听说是个大院子弟?”
“没去,让我推了。”王长贵道:“过几年咱就要去香江了,师父你已经拖家带口的了,我可不能再给你你多添麻烦。”
“什么话,你到时候打算就自己去?不带上你爸跟你爷?”
关于几年后风起的事,何雨柱跟王长贵讲过一些。
当然了,不可能说自己是重生者,只说那是自己的判断。
一向对何雨柱言听计从的王长贵,自是不疑有他。
“不是不带,是他们根本就不会走。”王长贵轻叹道:“我爷这人,老革命了,再者故土难离,八匹马都拉不走的。”
“再说我爸,我太了解他了,他太想进步,太爱手中的权力,他放不下那权力的,就是死,也得死在他的领导岗位上。”
何雨柱闻言也点了点头。
有些事确实只能随缘,强求不得。
再者,王家也未必那么寸就会倒霉。
“害,不说这个了,对了师父,阿甘今早找到我了,他说今儿晚就走。”
“嗯,他香江那边一大摊子,肯定不能放下太久,早点回去也好...诶?三大爷?”
只见闫埠贵蹬着自行车,恰好从两人身前路过。
听见呼唤,闫埠贵这才单脚点地挺了下来,“柱子?”
“三大爷,你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儿啊?车链子都快给你蹬出火星子来了。”王长贵笑着打趣道。
“害,甭提了。”闫埠贵叹道:“这不嘛,医院那边来信儿了,说老易马上就要不行了,不管咋说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我寻思着过去瞧一眼,大院里不少其他人也正往那边赶呢,对了柱子,你去不?”
我?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我还有点公事。”
“那成,那我先走了啊柱子。”
简单的寒暄了两句话,闫埠贵便蹬着自行车离开了。
“师父,凭你这医术,你要是去的话,应该能救他一命吧?”
“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