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许大茂咂了咂舌,想了想又道:“那柱哥他来了后,是打算跟涛哥一起干?混地下?”
闻言,
王长贵摇了摇头,叹息道:“也不太可能,混地下算什么,就算当了香江的王又算什么?师父他可是国之重器啊,哪会真的自降身份跟阿甘一起混迹地下。”
“那王哥你的江湖梦不就破灭了?”
“嗯。”王长贵点了点头,旋即又笑了笑:“但,也说不准,谁知道哪片云彩有雨呢,保不齐我师父哪天一时兴起...”
......
南锣鼓巷95号,前院。
“爸,你咋这么轴呢,去住楼房多好啊,非守着这小破屋,有啥意思?”
已经是副校长的阎解成整个人看上去都比以前自信了不少,也更有气质。
“是没意思。”闫埠贵吐了口烟,有些感慨道:“柱子,大茂他们一家都走了,老易也撒手人寰了,贾家媳妇儿也搬出去住了,这大院里冷清了不少......”
以前,何雨柱每每能给他带来帮助,以及给大院里的人一些惊喜。
许大茂更是个活宝。
贾家那一家子虽然不是啥好人吧,但挺能整事,有不少乐子能看。
但现在,突然这些人都走了,闫埠贵难免有些唏嘘感慨。
“爸,那你还守着这小破屋干嘛?”
“我不是要守着我的屋子,是替柱子守。”闫埠贵道:“隔三差五的让你妈帮着打扫打扫屋子,一年半载的,三年五年的,我得让柱子回来就能瞧见我。”
“啧,爸,你可真会算计。”
阎解成咂了咂舌。
他知道自己老爸是在舔何雨柱呢,变着法的千方百计的讨好。
“解成,你爸我算计了一辈子,可这回真的没有其他心思。”
闫埠贵掐灭了烟头:“柱子对咱家可是有大恩的,我帮不了柱子啥,也就能干点这力所能及的小事了。”
“嗯嗯嗯,知道了,那你歇着爸,我走了。”
阎解成不耐的摆了摆手,旋即转身离开了屋子。
“这孩子咋这样呢?”
闫埠贵气的吹胡子瞪眼:“一点也不知道感恩!白眼狼,完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