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不还有你呢嘛,你种我种不一样啊!”
“你呀,太任性了!”
“说我呢,想必你也不会种地,”莫盈可想抢回一点自尊说。
“我要学也比你快,”庞凤刚自信地说。
“那可未必,”莫盈可表示怀疑。
“咱不斗嘴了,该回去了,”庞凤刚提醒道,“估计饭快好了,让人再等咱成何体统,对吧,咱加快点步伐。”
他们又回到吴怡静家院子里。 不久过礼仪式正式开始,侯睿家下了聘礼及金项链、钻石戒、两瓶茅台酒、两瓶五粮液另附加现金10万,吴怡静的父亲,侯睿的父亲以及庞凤刚分别说了话,然后过礼酒宴隆重开席了,推杯换盏,其乐融融……因为高兴,吴怡静的父亲第一个醉倒了,酒席未完就下桌了。
吴怡静代其招呼客人,也没少喝。庞凤刚只是礼节性喝了少许,再说也有莫盈可挡酒不让多喝,其实多少有点顾忌到前天他曾刚刚醉过的原因,胆量受挫,自己不敢放开喝。
散席后,吴家的亲戚和乡里都各回各家,吴怡静给庞凤刚单独安排一个房间,说她和莫盈可一个屋,侯睿和她弟弟一个屋。
也许是又是坐车,又是喝酒,进屋后庞凤刚很快睡去,并快速进入梦乡……
土火炕烧得挺热,多少年不曾感受到了,尽管外面寒风刺骨,屋里却是别样暖和,睡得老舒服了。
做梦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不觉中有人来跟他抢被,出于警觉,他把被子抓得更紧,不肯让侵犯者有可乘之机,朦胧中他嗅觉到熟悉的女人化妆品味道,他心说:这不是莫盈可常用的牌子的化妆品味道吗,怎么也有别人在用?
他终于保护了被子,又似乎有人在跟他分享一床被子,有轻微的气息在耳边,弄得耳朵发痒,而且离得很近,近到可以觉察到有温度的触碰,嘴像是被什么啄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直到被啄住不放,有种窒息的感觉,不过嫩软的体验是他格外惬意。
他不能动弹,手臂被控制住了,也像是被牢牢地抱住了,挣脱不开,虚幻中他听到了低低的说话声,是我。
庞凤刚真的可以分辨出,的确是有人在跟他说话:是我,凤刚。 这个时候的庞凤刚已经完全有了确切的感知,有个人在他的身旁躺着,而且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从混沌的睡梦中醒来,要看个究竟,借着屋里昏暗的视线,看到一个女人和他在一个被窝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