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的！”

林雨鸣说出了一个到就预定好的酒店，位置离这里不远，订的时候林雨鸣也是考虑到了这点。

肖冰一听脸上神情微微变化了一下：“那很近的，要不我们在江边坐坐！”

“这会不会影响你！”

“不会的！”

他们的车停在靠近江边的一处护堤上，这时候的夜色更明亮了，他们可以一览川流不息的黄浦江，江面上，偶尔的还有几艘货船亮着灯光，静悄悄的随波逐流。

“这里很美，对了，肖冰，你是沪市人吗！”

“我爸是北方的，我妈是沪市的，我呢，应该也算是沪市的吧，从小就在沪市生活！”肖冰在夜色下，眼神有点朦胧。

林雨鸣看一眼她，感觉她像是仙女一样，纯洁，安静，而又风华绝代。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林雨鸣没有和平常一样，在与美女单独相处出现那么多的胡思乱想，他发现他的心第一次会如此清澈，纯净，没有一点点亵渎和臆想。

这并不是说，肖冰无法打动林雨鸣的内心，她足够完美！

但或许也正是这种完美，才给人了一种难以高攀的压力，她富有，她美丽，她纯洁，她高雅。

这种种的优点都强加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让她变得有些虚无，有些飘渺，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林雨鸣在今天的整个接触中，几乎都没有动过一点点的心思，他们更像是生活在不同领域的两类人。

这让林雨鸣想起了一个电影，骆驼祥子！

“对了，林雨鸣，那个马潇潇真的很优秀吗！”

“嗯，应该算很优秀的一个女人了！”

“那，她漂亮吗！”

林雨鸣眼中露出了笑容，漂亮，当然很漂亮了。

肖冰的脸色又变了变，她看到了林雨鸣的笑容。

“她很完美！”她用近似于哀鸣的声音说。

林雨鸣心里都有点好笑了，女人啊，总是脱离不了相互的类比，这个素昧平生的肖冰，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就算马潇潇很完美，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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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认真的想了想：“严格意思上说，她不算完美，漂亮不是完美的唯一标准！”

他并不是在贬低马潇潇，这是他真实的看法，马潇潇足以成为一个优秀的销售经理，她也很美丽，可是别的呢，她对生活的态度，她对自己的约束，她会不会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她会不会在利益面前有所改变？这些，林雨鸣一点都不了解。

“那你说说，什么才叫完美！”

林雨鸣抬头看着窗外的夜空，他用低沉，磁性的语言说：“完美就是你根本从她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点点缺陷，这包括性格，长相，还有思想！”

“那你说说，你所认识的女人中，谁才算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