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睛直视韩飞的眼睛，确保能够将韩飞的神色变化纳入眼中。“你是不是某国潜伏组织在国内的内应！为了实现目的，演一出苦肉计，抓到那批潜伏组织成员，以此成就你锅炉分厂厂长的职务！！！！”

黄保国仔细盯着韩飞的眼睛，可惜他却并没能找到任何慌乱的情绪。

眼下只有他二人，所以他才敢把这种推测说出来。

这要是大庭广众说，那造成的影响可不得了。

“你是傻逼吧？”韩飞用最简单粗暴的一句回应了后者的无端揣测。

黄保国并不恼怒，在他看来韩飞有这样的反应才算正常。

如果韩飞下意识就解释自己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嫌疑。那么黄保国就要考虑自己所猜想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了。

“对不起，这是我的职业病，你也知道那些人都潜伏的很深。很久之前我们就用这样的方法，真的逼出来一个用苦肉计的家伙。”

黄保国说的是真话，而此事也没有在报刊上以及任何纸媒体上有灯载。

理论上讲，这一招可以用来再次试探别人。

“我还是那句话，你和你的队员们都有点太傻逼了。有些事情只要你会推理，自然而然就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韩飞复盘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思路，把红星压钢厂跟第三亚钢厂之间的共通之处稍一点拨，黄保国立刻恍然大悟。

他也只是差了那一层膜。

韩飞给他捅破了，他自然知晓。

“对不起！确实是我无能……”这货虽然讨厌，但性子耿直，算得上是合格的调查者。

“今后你们可以往这个方向去发散思维……”韩飞为了报复这个憨货特意把今后有可能发生事件的方向都给对方说了一遍。就让这货在无尽的调查中终结生命吧。

黄保国越听越兴奋，又再度动了招揽的念头，可惜被韩飞一句，“我不跟傻逼一块玩儿”给堵了回去。

无奈之下，他掏出自己兜里的一本证件，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枪套。

“作为竞争对手，我很佩服你，所以我给你办了一本证，还有这东西。当然你平时能不用就不用，如果真遇到恶人了，用了那么，就给我打个电话，电话在枪套里面……最后，还是要谢谢阁下，避免国家遭受更多损失！”

黄保国郑重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