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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缓缓站起，对童姥和李秋水道：“谢谢二位，这一次，我终于真正掌握了北冥神功。”

童姥苦笑：“这是你的能力，也是机缘，我们也无话可说。”

李秋水虽然败了，但她的眼中仍然充满了战意：“韩飞，我会记住今天的。不过你初次掌握神功，接下来的几天你都会陷入特殊状态，可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接下来的几天，你的内力会有很大的变化！这几天可千万别再跟人战斗，就算战斗也要速战速决。”

“我知道了，我体内本来就有两种属性的内力，现在又得了二位的内力已经有一点点控制不住了，这一点我会注意的……”韩飞凝视童姥和李秋水，感受到两人体内虚弱的气息。他本无意伤及两人性命，只是想瓦解他们的威胁。看到童姥与李秋水因失去大量内力，面容渐显老态，他心中五味杂陈。

李秋水试着稳定身体，嘴角露出苦笑，“韩飞，你真的很厉害。但你放心，我不会让这样的状态持续太久。”

童姥的眼中带着一丝惋惜和无奈，她道：“多年的修行，转眼间化为乌有。但是只要是能把这个臭女人拉下水，你就是好样的！”

韩飞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害人性命，只是希望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到此为止。童姥，秋水，我将为你们留下一部分内力，但希望你们今后不要再为难彼此。”

说完，他控制自己的北冥神功，轻轻地为两人灌输一部分内力，尽量保持她们的生命力不受损害。

李秋水脸色稍微好转，她缓缓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韩飞。今日之事，我不会再追究。”

童姥也露出了微笑，“师妹都这么大度，我这个当师姐的自然也不会被别人看不起。”

本来刚才是抱着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决心开始战斗了，现在居然能保下一条命来，已经算是不错，生死之间确实有极大的恐怖经历过这事之后，童姥心里面的一些执念也变淡了。

韩飞点了点头，心中暗叹。他知道，今天之事或许是一场劫难，也或许是三人命运的转折点。但不论如何，他们三人的人生从此都将不同。

“那么，今后你们各走各的路，虽然不是朋友，但至少也别当敌人。”

童姥和李秋水都点了点头，二人默默地看着对方，仿佛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未来，然后转身各自离去。

李秋水回去西夏了。而童姥这边还是继续跟着韩非。

韩飞找到了一所小屋，为童姥安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