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必须进塔咯?”
“嗯。”芙蕾点头。
文竹气到揪头发,“淦!这已经推火坑了,这是拿着刀在逼我们往悬崖跳啊!”
“不止。”芙蕾又说道。
“别吧!”
文竹表示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高手是稷下的五神通队队长,拥有调度同盟国军队的直接权限,而我们不同。”
文竹听完芙蕾的话后,更加的震撼:
“也就是说……我们只能单枪匹马闯进去?”
“不是。”芙蕾说,“就是说,我们都没有权限摇人,让军队火力把拜别塔炸塌。”
“……”
先不论他们两个有没有把高手的安危当一回事儿,沙尔也坐不住地打岔道:
“那啥……亲爱的朋友们,拜别塔是自然物,就连导弹炸上去效果都没有,不可能人为炸塌的。”
芙蕾无奈地摊手。
这么无解的状况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那也不行,这也不行……要不……”
文竹拍了拍芙蕾的肩膀,“学姐,咱们逃吧?”
“可以啊。”
芙蕾甩开他的手,“如果你隔天就想被稷下发布的叛国通缉令……也不怕被满世界追捕的话,可以放手一试。”
“……”
沙尔听了,憋笑的难受。
得,事儿算是整明白了。
要么慷慨赴死。
要么被天下人追杀。
选吧。
选个锤子!
“这不是横竖都得死吗?”
芙蕾面向他,“所以……得靠你了。”
文竹笑了。
靠他?
靠一条狗都比他靠谱!
“相信我,在一条狗和你之间做选择,我宁可会选择一条狗,但现实条件是没有这条狗。”芙蕾认真地告知他狗都比他重要的重要性。
文竹目光大愕,现在这女人已经不客气到这种地步了吗?
还有……你那一言不合就读心的习惯啥时候能改?
小主,
“改不了的。”
芙蕾又说,“何况我也不会读心,只是你这个人太好猜了。”
“……”
文竹无言以对。
酒足饭饱加毫无意义的扯淡结束后,文竹和芙蕾又坐上了沙尔的车。
隧道里,轿车在疾驰,两侧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