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男爵!”
一名墨镜黑衣的保镖冲了进来,神情惶恐。
“何事惊慌?”
保镖擦擦额角的汗,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有两个黑卡持有者来到了圣彼得,有一个卡上的ID,汉高刚确认,是古夏使团的身份ID。”
“嘶……”
弗洛里眉头一皱,“也就是说,就是稷下那两个混账,把手伸到我们达尔文的产业上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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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这样的,弗洛里男爵。”保镖小退一步说道。
“这群狗东西!”
浅骂一声过后,弗洛力拿起酒杯,神情凝重地喝了口。
他对六墨稷下的恶意不单单来自于对于尼伯王室的支持,更有前不久六墨阁派遣使者鼎力相助王室镇压了“拜火教会”,导致了一时间民众高呼尼伯王室的作为高风亮节,达尔文家族反而变成了那次镇压中的过街老鼠,毫无作为……
这一闹,想要内部绊倒尼伯王室已经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王室对于门阀的压制由来已久。
达尔文家族作为孟加拉特第一贵族门阀,在这个位置上,要想在夹缝中生存,必然要尽可能扫除一切障碍。
他们也暗搓搓了整合了孟加拉特的大半势力,就在等待时机,夺取尼伯王室的代理人权力。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稷下那帮人又来掺和,还闹出了挟持国王这一大丑闻,全国的人民都热点聚焦,他们哪儿敢在这个节骨眼儿名不正言不顺地搞事情,先把国王搞回来都来不及。
本该要搞下去的国王,现在还要费心思去讨回来……
这不是操蛋么?
“威特。”
弗洛里放下酒杯,站了起来,低头看向他。
“弗洛里男爵,您有何吩咐?”
威特低下头去,保持着跪姿。
“我左想右想,达尔文家族信奉优胜劣汰,但也讲究人情,我以男爵身份再给你一次机会。”
威特如临雷轰,抬头惊喜地看向弗洛里,“还请下达指示!”
弗洛里从桌上拿起左轮,隔着玻璃镜,枪口对准了底下此时那个探头探脑的文竹,冷笑的说:
“杀了他,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