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觉得可可村那里存在着不可描述?”
听着手机另一头传来芙蕾擦刀的声响,文竹咽了咽口水,“你的说法有点奇怪,我就是觉得那个村子里有关黑鱼时间的事情有点令人摸不着头脑。”
“你的猜测不无道理,但是你是不是搞错了优先对象?”
文竹一愣,“是啥啊?”
“既然黑鱼事件都是恶性死亡杀人事件,那么当地警方那里一定存有更多的信息,是什么让你第一时间寻找正义的警察叔叔呢?”
“……”
文竹被芙蕾的一番话问到灵魂木讷。
直到挂断电话,文竹依然能听到芙蕾那里传来一句“白痴”作为结尾。
来到西西摩尔警察局,掏出学生证吓到了一干警员后,也顺利拿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是你要的档案资料,使者,编号AF-12的死者是西街裁缝铺的老布,编号CV-77的死者是德瓦银行的副行长,还有编号GGG-66、WAL-94的死者……”
文竹一沓又一沓的认真翻阅,一无所获。
死者之间不光没有任何联系,就连死法都是各式各样,有被切割死、有被挖出内脏死、有被撕咬死、也有被水淹死、更有被抽干血液的……各种死法。
就好像有不知道多少头的怪物搞了个狂宴,一个个地搞死了他们。
“这些好像也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威特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给文竹,文竹接过咖啡看了一眼钟表上的时间,22点31分。
“你不去照顾你的妻子吗?”
“不用。”威特喝了口咖啡,“我的妻子在病房有安顿,更何况,我在今天午夜结束之前,都是受雇于你,这点职责我还是能遵守的。”
文竹一笑,丢开了烦死人的文件。
“威特。”
“嗯?”
文竹犹豫片刻,然后问他:“你对黑鱼事件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这些个恶性事件,光从表面也许什么都看不出来,我们从内部去猜呢?”威特放下咖啡,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圈。
“这些个受害人,无论是从遇害的大致时间、地点来看,基本推断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连他们的身份都是五花八门,彼此没有什么联系性。”
“你的意思是?”文竹就好像想出了什么,陡然站起。
“嗯。”威特点点头,用手指敲了敲纸上的圆圈,“我们强行用逻辑去推理这些个事件的本身,或许就是一个泥潭,就像这个圈一样把我们束缚,也许这些个事件根本没有串联起来,而是巧合与非巧合的结合,导致了这些事件变成了一整个连串事件。”
威特的说法,令文竹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