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他们都抓起来,务必好好招待,直到确认完身份再给余先生打包送过去。”
捷克的话中透露着深深的邪恶。
是条狗都听得出来,一旦被捷克的手下这帮人抓住,那“好好招待”一定是人间地狱。
芙蕾下意识的害怕,躲到了文竹的身后。
换做是现实中的芙蕾绝对不会这样。
小主,
相反躲在身后的一般是文竹才对。
看着这样的芙蕾。
文竹也突然感到了一丝新鲜。
“他们都是无辜的矿工。”余白又说。
“无辜?”
捷克轻笑一声,随即语气一转,“余先生,我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尤其是现在你的语气,和一开始进来像个疯子一样的发言截然不同。
这让我越来越想请你喝杯茶,谈谈关于南区的事情。”
“喝茶?”
余白面色依然镇定。
“这是我的邀请,你不应该拒绝。”
捷克微微一挑眉,态度变得坚定,“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不然……”
他话音未落,便用手指了指身后,士兵们已经准备就绪,气氛紧张得几乎让人窒息。
“不用这么咄咄逼人,我也正想找你喝一杯。”余白泰然自若。
“很好,但军营里有纪律,我不能喝酒,咱们只能喝茶言欢了。”捷克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深邃。
很快,文竹他们就被士兵扣押。
而余白也被捷克带到了军营帐篷。
军营帐篷的内部空间相对简陋,但却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四周是厚重的帆布,遮挡着外界的光线,只有少量的蜡烛和油灯提供微弱的照明,光影交错中,帐篷内的气氛愈加沉重。
帐篷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桌子,上面铺着一张地图,地图上标记着南区的各个重要位置,以及士兵的巡逻路线。
很显然这个副团长,根本没把对神明战争当成自己的首要任务,而是优先压榨这些古夏的支援军们。
几把军事指挥用的椅子则随意放置,似乎在等待着某个重要的决定。
墙角的木架上挂着几件军用装备,散发着新鲜的铁锈味。
整个帐篷内弥漫着一种混合了草药和军用品的气味,让人感到一种压迫感。
捷克副团长挥手示意余白坐下,目光却没有离开那张地图,脸上流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神情。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游走,时不时发出低声的喃喃,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这里是南区的核心地区。”
捷克抬头看向余白,脸上的笑容仍旧,但目光中却透露出一丝锐利。
“你觉得,现在的局势对我们有利吗?”
“我并不清楚你所指的‘我们’是指谁。”余白故作轻松,虽然心中暗自紧张,但面上依旧保持镇定。
捷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我们,当然是指我捷克带领的士兵门,以及我们的利益。”
他顿了顿,继续道:
“你在南区的行动,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你的行为不是无异于与我开战吗?不过我更好奇,我想知道你暗中煽动这些没有任何价值的人一起究竟打算做什么?”
“我只是想帮助他们做他们想做的事。”
余白回答得坦诚,尤其那张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让捷克颇为欣赏。
“有趣。”
捷克的笑容变得更为深邃,他重新看向地图,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深思,“南区的矿工们过得如何,其实与我们并没有太大关系。
我们更关心的是资源的流向,以及如何维持这片土地的秩序。”
余白没有说话,只是耐心的听着。
“既然如此,我希望能与你探讨一下,我们之间的合作可能性。”捷克试探性地提出。
“合作?”
捷克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个提议产生了兴趣,“我很喜欢这个词,但具体内容我得先说明,你可以拒绝,但你恐怕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就在这时,捷克打了个响指。
从帐篷外,士兵们把一个用竹棍架着、被打半死的人丢了进来。
而那个人。
正是罗敏。
罗敏被丢进帐篷时,浑身满是伤痕,脸上带着几道明显的淤青。
他显然被狠狠地打了一顿,身体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的血液顺着面颊滑落,渗入他的衣服。
余白的心中一紧,立刻站起身,目光锐利地盯着捷克:
“你这是在做什么?”
捷克悠然自得地摊开双手,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是为了让你明白,合作的必要性。”
余白怒瞪着捷克。
“你有联合会的认证勋章,又得到了斯大林将军的赏识,原本我还奇怪如此荒诞不羁的你为何有这么大的价值,现在看来,你瘦弱的身体里潜藏着巨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