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怀嘻嘻一笑,摆摆手道:“别这么客气,咱们都是朋友嘛!”
等温时安和何希珧去换衣服的时候,骆云怀就迫不及待地凑近到周年今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听见了吗?老温妈妈要来。”
周年今一脸嫌弃地推开他,皱起眉头,“你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嘛?”
骆云怀却不管不顾,又凑近了一点,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轻声地说道:“跟你说正事呢,你听见没有?”
周年今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便忍不住离远了一些,不耐烦地回应道:“什么正事?”
骆云怀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阿姨要来看比赛啊!”
周年今却不以为然,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阿姨是来看她比赛的,家长看孩子比赛这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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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怀顿时有些气急败坏,狠狠地瞪了周年今一眼,差点下一秒就要动手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脑子秀逗了是不是?你不是喜欢温时安吗?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你还不好好把握?”
周年今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连忙矢口否认,“....谁告诉你我喜欢她了?”
骆云怀先是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声,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然后伸出手指着自己,接着又指向周年今,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这双眼睛可都看见了,而且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喜欢老温!”
当骆云怀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声音特意被压得很低,仿佛怕别人听到似的。
周年今对于他突然压低声音的举动感到十分惊讶,心中暗自想着这家伙居然还知道要捂住嘴巴,避免被其他人发现。
“证据呢?”周年今并没有因为骆云怀的指责而慌乱,反而冷静地质问对方。
骆云怀顿时语塞,他当然没有所谓的证据,因为他所说的一切都是通过自己的观察得出的结论。
虽然周年今和温时安初次见面时,他并不在场,也无法拍摄到当时的场景,但他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
“反正,你就是喜欢老温,你对她一见钟情,这是不争的事实。”骆云怀一脸坚定,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尽管他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但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周年今只觉得脑仁疼:“.....你这个不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面对骆云怀的胡搅蛮缠,周年今只能选择无视,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见周年今不理会自己,骆云怀都开始替他着急,“喂?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
周年今干脆不理会,眼不见为净,可骆云怀却像一只烦人的苍蝇,在他耳边不停地嗡嗡作响,嘴巴一刻也停不下来。
“我说老周你听见没有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这件事很重要的,关系到你的未来,我跟你说啊……”
周年今真想找个厚实的耳塞塞进耳朵里,以阻挡那如潮水般的唠叨声。
他心中暗自嘀咕,操那么多心干嘛?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自己都还没搞清楚,他一个局外人怎么就能这么快确定自己喜欢温时安?
周年今心里暗暗不爽,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温时安初次相遇的情景。
那时,阳光伴随着微风一同到来,他抬头望去,目光正好与温时安的眼神相撞。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她的身影和那双明亮的眼眸清晰可见。
那个瞬间的记忆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周年今之前一直都想不出来对于温时安眼睛的形容词,直到刚刚,他才终于想起了一个词。
蝴蝶。
她的眼睛像蝴蝶。
没错,她的眼睛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美丽而精致。
只需一眼,便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忍不住想要深入探究其中的奥秘。
许多人往往会觉得,美丽的外表之下,要么隐藏着同样美好的内心世界,要么则是丑陋不堪。
然而,当周年今凝视着温时安的眼睛时,他看到的却是一片宁静的湖泊。
那里没有波涛汹涌的浪花,只有无尽的静谧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