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对周年今的固化形象发生了改变,对方好像并没有谣传的那样不好说话,看来根本是被谣传误导了。
周年今微微侧头看向温时安,忍不住问了一句:“听懂了吗?”
温时安看向他,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周年今心想都听懂了就好啊,转头的时候看到其他人都在看着这边,挑了下眉。
其他人如惊弓之鸟一样,纷纷回过神来,低头看自己桌子上摆着的练习。
骆云怀听到这话后,整个人都呆住了,伸出手指着周年今,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转头看向叶诚雪,眼神里仿佛在指责周年今这种双重标准的行为:“不是,他从来没有这样细致地给我讲解过题目啊!”
叶诚雪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回答道:“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主动向他请教过问题啊,你都不问,他怎么会给你讲解?”
骆云怀无奈地说:“拜托,你能不能别总是揭穿我……”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一些颜面,“就算我问了,他给我讲解题目时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
对于这一点,叶诚雪并没有反驳,而是点点头表示认同:“的确如此,如果你说听不懂,他可能会直接踢你一脚,并骂你蠢货。”
骆云怀顿时露出一种自己的观点得到证实后的得意神情,但紧接着,他又听到叶诚雪说:“因为你平时就是个啰嗦的话痨,他本来就对你有些不耐烦。”
“……行了,别说了。”再继续说下去,他感觉自己就真的要破防了。
叶诚雪摊了摊手,“我说的是实话啊。”
“......”骆云怀觉得更扎心了,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