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打算上楼的陆旌景,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不知所措,他直接从楼梯上走下来,视线在温时安和陆江身上来回停留,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不是,谁给他按下快进按钮了?他是不是少看了一段剧情啊,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他不就是出去跟朋友们玩了一圈吗?一回来发现变天了?
陆旌景注意到全场除了两个当事人,只有温苋一点都不惊讶,他好奇的看过去:“阿姨,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温苋点了点头,“你爸给我发了好多消息表达自己的兴奋。”
陆旌景扶额,捏了捏眉心,不是,怎么老陆还双标吗?只告诉他的妻子不告诉他儿子。
不过.....
陆旌景看向陆江,看到自己老爸那止不住上扬的嘴角之后,他决定原谅自己那偏心双标没有告诉自己的老爸了。
看着他高兴的样子,陆旌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温苋。
温苋此时此刻在正眉眼温柔的瞧着温时安和陆江,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在看她。
陆旌景此时的脑海里有各种各样的念头在其中交织着,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与温苋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
陆旌景微微一愣,心里闪过一丝慌乱,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避开她的眼神,但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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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苋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恶意或者调侃的意味,相反,她的眼神非常温和,甚至带着一丝理解和安慰。
她似乎能够看透陆旌景内心深处的想法,只见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在告诉他不必跟随温时安的脚步。
尽管她没有明确说出具体的话语,但陆旌景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温苋是在告诉他,不需要因为温时安主动叫了陆江“爸爸”而感到压力,从而强迫自己去称呼她为“妈妈”。在日常生活中,他们可以按照自己习惯的方式去称呼对方,不需要因为他人的行为而改变自己的态度和习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和方式,强行迎合他人并不是一件好事。
陆旌景刚刚还有点紧张的身体松懈下来,看向温苋的眼睛里藏着冬日里的暖风,虽然遇到暖风的机率小,但只要感受到,就可以在降下雪花的冬天里让身体回暖。
韩枂她们走了之后,温时安也确实是有一点无聊,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骆云怀从下午跟他们分开去了周家,和周年今一起下飞行棋,势必要把之前输掉的赢回来,但是很可惜,好运女神依旧不站在他这一边,还是周年今赢。
骆云怀化倒霉为食欲,一边吃一边下棋,换来的是周年今越发嫌弃的眼神:“你是榨汁机吗?溅出来的果汁都弄到桌子上了,赶紧擦掉。”
被教训的骆云怀撇撇嘴,但还是听话的拿了湿纸巾擦,随即他想起什么,问:“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周年今冷哼了一声:“明天在家养伤。”
骆云怀啧了一声,“不要拒绝那么快嘛,我还想着咱们明天一起去海洋馆看海洋生物呢。”
周年今眉头紧锁,仿佛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跟你没事去什么海洋馆?”
“我什么时候说只有我们俩了,再喊上老温一起呗。”
周年今面色不变:“你跟她说了?她同意了?”
“别急。”骆云怀拿起手机,“刚说。”
“.......”
没过多久,他就乐了,把温时安的回复给他看:“哎你看,老温说要去,她说正好很久没去了。”
随即,骆云怀笑得贱兮兮的,问他:“你明天去不去?”
“......”周年今没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嗓子轻轻咳了一下,“正好我也很久没去了,可以去看看。”
骆云怀非要欠揍的把刚才的事情提起:“你不是说要在家养伤的吗?”
周年今哼了一声:“男人心海底针你懂不懂?”
骆云怀笑得意味不明,投降似地举起手,不断点头:“好好,我懂,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