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露。”
“我……”
“我是……乌……栖……时……”
他断断续续地,又坚定地这么说着。
“对,我知道你是谁,走吧,我带你回家。”
昙露抱紧了乌栖时。
就如同小时候,乌栖时抱住哭泣的她一样。
——“不要怕。”
——“我在呢。”
……
银卯认为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雪芳池抱回了一只麒麟族雌性幼崽是正常的,而冕下就是离开一会,就抱了个赤身裸体又湿漉漉的雄性回来,还安排了个房间给他住。
“……”
兔捏眉心。
不会冕下觉醒了什么奇怪属性,从龙绡区打劫了一个良家雄性回来吧?
这怎么办,要不要去协商一下……
“感觉你的兔脑瓜里没想好事。”
昙露不声不响地出现在想着怎么善后的银卯身后。
她揉开银卯皱起的眉心:“我和你解释一下他的来历。”
昙露笑得落寞:“就是可能牵涉不太帅气可爱的国妃冕下,你乐意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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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卯扶住昙露的手:“好。”
二人走进昙露的寝殿。
不用昙露说,银卯就帮昙露换掉脏掉的衣服。
“我啊,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可惜,我母亲不是家里的主宰,她是为了挽留我管不住下本身的亲爹,才把我生下来的。”
“简直荒诞,”银卯想也不想就斥骂,“孩子不是满足一己私欲的工具。”
“世上荒诞的事很多啊。”昙露拉着银卯坐下。
她很累了,靠在银卯肩头,缓慢地说:“老大老二是我爸前妻生的,天生和我们这些人生分,所以他们漠视我,我也觉得正常。”
“可是老三的哥哥和老四的姐姐,与我一母同胞,但他们也不乐意和我玩。”
在叙述里,昙露又看见一个人在黑暗人流中穿行的,小小的自己。
“双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