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持续了好一会儿还没停,时君衍越听越烦,站起身,顺着哭声源头就过去了。
他倒要看看,是谁家小孩这么烦。
周老院子门口,方南枝正张大嘴哇哇哭,眼泪鼻涕一起流的哭诉,委屈不已。
嘴老大了,时君衍感觉自己甚至能看到她的嗓子眼。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有女孩能哭的这么丑??
是他见过最丑的。
而后有些疑惑,方南枝居然哭了?
她应该不是个爱哭的啊......哭成这样,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方南枝哭的差不多了,才抽抽噎噎的讲全了事情的原委:“师傅,您不知道,多亏了您以往教过我那些防身的办法,不然,您就见不到的好徒弟了。”
没注意到,旁边,时君衍也一直默默听着。
周老听完,气愤不已,轻拍着后背哄小孩:“好了好了,不哭了,报官是吧,报!师傅给你撑腰。”
他一扭头,正看见时君衍,就道:“嗯,来的正好,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时君衍:“......知道了。”
方南枝在周府哭了一通,心情好多了,回来的时候干干净净的换了一身衣服,手里还多了一个药箱,和一堆糕点、好吃的,还说,明个给她放一天假。
是周老怕她再有什么意外,又给她拿了一些防身的药。
至于糕点,也是为了安慰她特意弄得,可好吃了。
方南枝满载而归的走了,不过她没回家,而是先托人给苏晴雅住的地方送去了一张字条。
苏晴雅在府里焦急的等待着。
她其实早就请了大夫过来看,大夫给她开了药,可痒的情况仍旧不见半分好转,反而越来越痒了。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奇痒无比,却又不能抓挠,难受的想死,听见有人送字条来,立马就把字条拿过来看。
只见字条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以人中黄和童子尿敷面一夜,煎煮,二者同用,可医面疮。
苏晴雅拳头捏紧了。
这一看便是方南枝干的,她故意羞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