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愣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他看着陆芊芊湿润的眼眸，心中五味杂陈。
不是，我们就见过几面，你就上来表白。
其实，顾舟不知道的是，陆芊芊用一生的勇气向顾舟表白了一次。
顾舟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陆芊芊紧紧抓着顾舟的衣袖，声音带着哽咽：“顾舟，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
只有陆芊芊知道顾舟救她奶奶那一次，就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她的世界。
奶奶是陆芊芊曾经生命的全部，这也是陆芊芊报医学专业的原因。
其实一开始陆芊芊想报的是西医专业，但见识过顾舟的针灸后，才改报中医的。
顾舟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拉开陆芊芊的手。
他能感受到女孩指尖的颤抖，心中不禁一阵怜惜。
“芊芊，对不起…”顾舟低声说道，“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话音刚落，陆芊芊如遭雷击，娇躯微微颤抖。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舟，眼泪夺眶而出。
“是…是谁？”陆芊芊哽咽着问道。
其实陆芊芊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她还是愿意欺骗自己。
顾舟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他不想伤害陆芊芊，也不能给她希望。
“对不起，芊芊。”顾舟再次道歉，“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值得更好的人。”
顾舟本以为自己一生，会被其她人发好人卡。
没想到第一次发好人卡，竟是自己发给别人。
“而且，你也看到了，跟着我是很危险的。”
陆芊芊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感到心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人用力撕扯着她的心脏。
“我…我明白了。”陆芊芊强忍着泪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告诉我实话。”
顾舟看着陆芊芊强颜欢笑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愧疚。
他伸手想要安慰，却又收了回来。
他很克制自己的情感，身为王，情感不能表露于外。
“我送你学校吧。”顾舟轻声说道。
陆芊芊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说完，她转身快步离开，留下顾舟一人站在原地。
看着陆芊芊渐渐远去的背影，顾舟心中五味杂陈。
她应该会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