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道:“我听说做公务的,规矩甚多。在下懒散惯了,恐给大人添麻烦。”
梁振东道:“哪有那么多规矩,你却是听谁说的?你来之前我已经跟罗老弟商量过啦,我府衙里尚有一副缉长的位置空缺,罗老弟同意让你补上,你意下如何?”
沧海心道:“原来他不知我跟罗衡是对头,还以为跟洪山峰一样隶属罗府,因此先问了罗衡。估计罗衡也是推脱不掉,便顺水推舟,做了这个人情。哼,斗来斗去,到底还是姓罗的占了便宜。”但此时形势,只有应了府衙大人的邀请才能脱身罗府,当下道:“大人若不嫌弃在下粗鲁,自然愿意为大人效力。”
梁振东甚是欢喜,呵呵笑道:“这话你就错啦,不是为我效力,你是为舟山的老百姓效力,为磐石国的皇效力。”
罗衡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强笑道:“恭喜大人得一干将。”
梁振东道:“还要多谢罗老弟慷慨相助。既然入了公门,可不能再呼门派职称啦,我且先直叫你沧海吧。”
沧海道:“是,大人。”
梁振东指着沧百重和计三道:“这两位是……”
沧海道:“都是我的家人,这位是我的父亲,这位是我的哥哥。”
梁振东笑道:“好,好,你们都到我身边来。咱们的事情回去慢慢再说,现在我另有问题要跟罗老弟商议。”
三人走到他身侧。罗衡道:“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在下知无不言。”
梁振东笑眯眯地道:“此次我外出公干,乃是受了云霞镇府衙的邀请。云霞镇近来迭遭不幸,每到深夜,总有人被恶鬼盯上,吸取精血灵魄。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副皮囊啦。”
罗衡道:“这恶鬼如此凶残,当真骇然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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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振东道:“是啊,这般凶残的事,可是已经连续发生了几个月了。云霞镇的陆大人发动了全镇的人到处搜查,一无所获。卫兵们昼夜不间断地分班巡逻,晚饭时间过后,便即宵禁。在如此的严防死守下,兀自不断有人丧生。更奇怪的是,这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在密室状态下被害。经卫兵们检查,门窗反锁,屋瓦完整无损,除了受害者的皮囊,凶手竟是连一丁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罗衡道:“房屋封闭,凶手仍能来去自如,莫非真是恶鬼索命不成?”
梁振东道:“云霞镇的百姓们也是这般传言。隔三岔四地有人被害,当地人都说是有厉鬼生前惨死,死后冤魂不散,否则怎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吸取精血灵魄?一时搞得人心惶惶,不少人吓得搬到外地住去了。后来有一天夜里,就连陆大人委派的缉长也死于非命,死状与之前的受害者一模一样。陆大人终于坐不住啦,苦思无策之下,只好向我求援。”
罗衡道:“大人到了云霞镇,可是查到了什么?”
梁振东道:“初时我也是跟陆大人一样,一头雾水。那凶手无影无踪,作案又杳无痕迹,手段高明之至。我们逐家逐户地排查,也不曾有任何线索。期间仍有命案发生。无奈之下,只好调集十几位高手,请张侍卫发动流影大法,直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发见了凶手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