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正常点哈基米。”白染没好气地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混进摆渡人的法术里来戏弄我了。”

法米纳站在不远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前辈…...我、我真的没有偷你的东西.…..”法米纳哽咽着说，声音里满是委屈。

这……嘶，不像演的啊？

不是吧，这个来自世界意志的因果链真能把古龙也填充进虚构世界当皮套角色啊？

白染看着眼前这个仿佛遭到霸凌的小可怜，心底却没有半分同情。相反，一种奇怪的暗爽感油然而生。

霸凌法米纳？她会同情吗？会不忍心吗？开什么玩笑！

在现实世界里，法米纳可是没少整过自己，碍于实力差距白染没多少能反制的办法。现在看到这个一贯嚣张的家伙在自己面前如此狼狈，白染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

而且貌似法米纳对自己还挺崇拜的，结合之前奈文摩尔的宣战，白染猜自己的角色应该也是什么大名人。

“行了行了，别哭了。”白染故作不耐烦地挥挥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干嘛？”

法米纳抽抽搭搭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白染，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白染强忍住笑意，心底却觉得太爽了。

法米纳哭的越惨她越开心，虽然很可惜这都是虚构的世界，这些快乐都是假的。

“回去上课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白染故意板起个臭脸，试探自己在这个法米纳心中有何等地位。

法米纳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眼泪，转身慢慢走回教室，三步一回头，就好像非常担心自己厌恶她。

哪怕自己刚冤枉了她偷自己东西。

这就是当反派的感觉吗，舒服。

这个世界虽然诡异，但能看到法米纳这副样子，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反正白染用魔法留了不少类似照片的玩意，不知道虚构世界的照片能不能带到现实去，给真正的法米纳瞅两眼。

可能会马上去追杀摆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