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高野收获满满,依附魏局长的关系,掘得人生第一桶金,尝到了权力与金钱的甜蜜。
俗话说的好,儿是人的势,钱是人的胆。
高野一下子觉得比以前威猛坚实的多,言谈举止,都是气势逼人。
马有膘容易诧,人有钱容易傲,当一个人口袋里有了十万块钱,那就恨不得把口袋烧个窟窿,高野想赚更多的钱。
一天中午,高野给刀疤打了一个电话,言下之意,弟兄们时间长了,找个地方聚一聚,请刀疤喝酒。
那刀疤这些日子也正在苦恼,砂厂的采矿许可证,马上就到期了,土地局的执法人员来过了,说是他们的生态修复不达标,河道取沙,超越采矿许可证规定的矿区范围开采矿产资源。
自己的设备投入很大 ,这要是到时候采矿许可证,一时不能更换,那自己就是非法开采,断了自己的财源不说,弄不好还要坐牢。
刀疤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
两人来到巴山夜雨川菜馆,点了几道菜。
高野拧开剑南春酒瓶,斟满酒杯,笑着说道:“感谢三弟对我的一片情谊,今天我没有事,咱们两个好好喝几盅。”
刀疤问道:“大哥干什么呢?”
高野搪塞说道:“这些日子忙,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来不了。”刀疤一听就此作罢。
酒至半酣,刀疤打开了话匣子,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高野一听,与局长魏玉珠有关,暗自思忖,这个事情得从长计议。
他问道:“你求了别人没有?”
刀疤挠头苦笑说道:“我去找了魏局长,这个娘们油盐不进,在办公室给我讲了一大串国家政策,我买了一箱子茅台,四条软中华。打听她家的住处,趁着夜色,轻轻的敲开门,谁知道,人家死活不收,硬是把我推了出来,妈的,老子这一辈子求情下话,还没有这样被人羞辱过。”
高野一听又问道:“你还求过什么人?”
刀疤一摊手说道:“就这一把手求不成,还敢指望谁?二哥这可是关乎我的身家性命的大事,是我的财源啊,要是这个采矿许可证黄了,我的饭碗就砸了。我还想着请大哥替我出主意,把这个事情求爷爷告奶奶给办一下呢。”
高野说道:“这个事情,大哥也不一定能办的成。你打听了没有,办你这样一件事情得花多少银子(钱的意思)。”
刀疤说道:“我这个沙场是咱们县里最大的砂厂。一年下来,除了人工工资,税收,净利润最起码也在这个数。”刀疤伸出一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