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害怕了吗?蓝染惣右介,早有猜测‘神秘之虚’是我导致而出的,从你口中确证,真是让我开心不已——哈哈!
你应该在那所谓的‘神秘之虚’下担惊受怕,来寻求我。
如果你能够跪下来求我的话,那么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加入这一场看似混乱却很清晰明了的战局,来帮助你的。”
纲弥代时滩忽然间哈哈大笑,仿佛想到什么有趣好玩的东西般,眯着的眼睛下划出的弧道,透露出阴谋一般的气息。
在蓝染的口中确定‘神秘之虚’是自己引发的,纲弥代时滩就更加的感觉到有趣了。
这种有趣程度,竟然让蓝染都会找上门来,就真是让纲弥代时滩感到太过的开心和有趣了。
“我明白了。”蓝染忽然就明白,纲弥代时滩这个乐子人是怎么惹怒骇尔,被砍掉一条手臂,让百年前的骇尔横扫静灵庭的了。
蓝染脸容上的怜悯消散,神色澹若的看了纲弥代时滩一眼,转身朝着门外踏步走出的道:
“无时无刻握住你纲弥代家的刀吧,无论是洗澡,睡觉,亦或是在欣赏这毫无意义的庭院,刀不离身,或许能让你死亡得不那么快。
握住刀,让自己挣扎一下吧。纲弥代时摊。”
蓝染踏步的走出了纲弥代家的宅邸,消失在纲弥代时摊面前。
纲弥代时滩放下自己屈起的腿,松下那肆意张狂的神态,澹若无事的跪坐着,恢复一贯贵族礼仪的优雅派头,眯着的眼睛和勾起的嘴角,不由的沉思着。
有一名一头蓝色近黑的短发,内着白色衬衫,外着一身黑色紧身外套,戴着白色针织围巾的女人,从不远处的屏风中走出出来,表情澹漠的看向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蓝染的位置,澹无感情的道:
“时滩大人,他并不是来战斗的。”
“是的,他并不是来开启战争的,但是比开启战争更麻烦与有趣。”纲弥代时滩眯着眼睛,闪烁出骇人的精光,缓慢地说道:
“他来提醒我的死亡,请我在死亡中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