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仅凭那些照片,就能将军火交易的罪名扣在我们头上,让真田毅借此机会置我于死地?”陈浩的脚步一顿,对赵武投去一抹冷笑。他的思绪飘回那段隐秘的过往,那时,他们为了那批军火,精心策划,甚至不惜伪造了一家空壳商行,与一位美利坚商人签订了合同。如今,军火若真落入红四团之手,也只会是那些“不法商人”的杰作,与他又有何干?
陈浩的行事风格,早已被岁月磨砺得滴水不漏,他总能预见最坏的情况,并提前布局。然而,赵武却在这关键时刻露出了破绽,他尴尬地挠头,似乎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无准备。“掌柜的,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管他们了?”赵武试探性地问道。
陈浩的眼神如刀,斩断了赵武的幻想:“不,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们就必须做好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将军。他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斩首的手势,语气中充满了杀意:“先下手为强,我们必须除掉真田毅。”
赵武跟在陈浩身后,没有丝毫惊讶。他早已习惯了这位恩人的行事作风,有时候甚至觉得陈浩更像是一位土匪,而非商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风格反而成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书房内,陈浩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地图之上,仿佛要将每一寸土地都刻入脑海。他喃喃自语道:“真田毅此刻正在北驿车站,他肯定会搭乘列车返回奉天……”他的思绪再次飘远,想到了那个在北驿车站神秘消失的真田茗。真田毅此刻必定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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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见状,也加入了讨论:“要不,我们给红四团发个电报,让他们在北驿车站再干一票,直接干掉真田毅?”然而,陈浩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真是个榆木脑袋,真田毅会傻到坐以待毙吗?他会选择最快的方式离开。”
赵武再次挠头,显得有些尴尬。他其实并不笨,只是在陈浩面前总想表现得更加成熟,有时候就会忽略一些细节。陈浩见状,耐心地解释道:“真田毅已经盯上了我们,为了报仇,他肯定会争分夺秒。而客列人多眼杂,军列则相对安全。你觉得他会选择哪一个?”
赵武闻言,恍然大悟。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应该是军列吧。现在一切都明白了,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
确定了真田毅的行程后,陈浩开始仔细研究铁路路线图。他的目光在皇姑屯这个地方停留了许久。这个地方对于日本人来说意义非凡,当年张大帅就是在这里遭遇了不幸。陈浩心中一动,决定在这里给真田毅送上一份“大礼”。
“掌柜的,要不我派咱们的武装队去执行这个任务吧?他们都训练有素,完全可以胜任。”赵武提议道。然而,陈浩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不,这次我要亲自送他们上路。”
陈浩的话语中充满了杀意和决绝。他不仅要除掉真田毅这个心腹大患,还要借此机会打击真田茗的精神防线。对于真田茗来说,长兄如父,亲哥的死亡无疑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精神打击。而陈浩则要将这种打击进行到底,甚至将其视为一种实验——探索一个人能承受多少精神打击才会崩溃。
真田茗此刻正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头顶一片绿色的草原(暗示他的妻子可能背叛了他)。每天晚上,他都要经受陈浩的精神折磨。陈浩通过观察发现,真田茗的精神状态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的眼神空洞无神,只有在看到陈浩时才会露出仇恨的光芒。
陈浩知道,真田茗可能将希望寄托在了哥哥真田毅身上。他期待着哥哥能找到他、救他出去、为他报仇雪恨。然而,陈浩却要亲手摧毁这个希望。他要让真田茗在绝望中挣扎、在黑暗中沉沦、最终走向崩溃的深渊。
出发前夜,陈浩身着戎装,英姿飒爽。他叮嘱赵武:“给阎团长发电报,让他们今天晚上务必拿下北驿车站。我们要确保真田毅无法从那里逃脱。”
赵武点头应允,迅速去安排了电报。而陈浩则站在窗前,凝视着夜色中的城市。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对真田毅的杀意、对真田茗的同情(尽管这种同情中夹杂着更多的残忍和冷漠)、对未来的期待和不安……
夜色渐浓,陈浩踏上了前往皇姑屯的征途。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杂念,只剩下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他知道,这一战将决定他们的命运和未来。而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在皇姑屯的某个角落,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上演。陈浩和真田毅之间的恩怨情仇、生死对决将在这里达到高潮。而这场较量不仅关乎个人的生死存亡,更关乎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的命运和未来。
陈浩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他知道,这一刻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现在,是时候让一切尘埃落定了…… 就当作是对我那份恩情的偿还吧。真田毅率领的调查小组,或许无法全员归来,其中不乏知情者。借由攻占车站之机,将他们一并肃清,不留后患。武暗自惊叹,这等深谋远虑,简直不给对手丝毫喘息之机。他由衷地佩服起那位恩人,仅凭一己之力便扭转乾坤,而自己,只能甘居幕后,料理那些琐碎杂务。自知并非那块统帅之才,若换做自己面对今日之危局,恐怕连先发制人都难以做到,更不用说彻底根除隐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