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因为某些事件,导致了蜈方古国对天眼超凡者产生了广泛的崇拜,最终导致天眼特别容易在蜈方古国觉醒。
于是两者相互促进之下,将整个吴城文化圈变成了一个崇拜天眼的奇特文明。
现在,胥父的眉心中,代表天眼的松果体被挖了,他最后看的一本书讲述的是崇拜天眼的蜈方古国文明,很难不让周余臣怀疑这些和蜈方古国有关系。
见状,周余臣将胥书良请回了分局,仔细询问了胥父和赣江省那边的关系,尤其是和蜈方古国的联系。
不过胥书良对此也知之甚少,他记事起就一直生活在帝下之都,只和父亲回过两次赣江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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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是赣江省双吉县人,还是当初在大日皇帝起兵造反时,就加入队伍的老兵。
当初北方庆朝为了平息南宫第一造反和三藩之乱,将整个关外骑兵分两批投向了南方。
周余臣在第二批八旗骑兵经过赣江省时起兵造反,在双吉县内的一线天峡谷一举截断八旗骑兵以及后面的绿营步兵,一战而下全歼八旗骑兵。
当时胥父就是那场大战负责主攻的线列步兵方阵的后备吹号员。
等到白清羽造反成功以后,胥父又跟随大部队来到了帝下之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胥父一直没有结婚生子,等到六十多岁后才想起收养了胥书良。
培养胥书良从大学毕业后,挂在胥父嘴巴上的话语就成了胥书良什么时候找机会申请调回双吉县。
胥父心里一直放不下自己的故乡,他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回到双吉县为家乡做贡献。
但是胥书良不愿意,他非常排斥去双吉县,他人生的三分之一都在帝下之都,他实在对双吉县这个名义上的故乡喜爱不起来。
可以说,他对双吉县这片土地,从来没有一点儿感情,如果不是他的父亲是双吉县人,他根本不会也不愿和双吉县扯上关系。
他的世界从小到大就是繁华的帝下之都,他所学的外科技术,是为了给来自全国各地的病人解决疑难杂症的。
但是双吉县中心医院呢?它每年最多的外科手术仅仅只是包皮环切手术,这让胥书良回去干什么呢?
所以他排斥,为此和父亲吵了好几次架。
最后一次两人争吵,在胥父斥责他虚荣后,胥书良一怒之下从医院里辞职,找了一个给死人化妆的工作。
他只是为了告诉父亲,哪怕是在帝下之都给死人化妆,实现的人生价值也远比在双吉县浪费人生来得值得。
因为和父亲闹翻了,胥书良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更是不知道父亲最近的人际交往情况。
回顾自己三十多年的记忆,他只记得父亲每年都会和老家的战友写贺卡通讯,除此以外还真没看到他和任何老家的人有联系。
他们两次回老家,住的都是旅馆,父亲在双吉县根本没有任何归宿。
这也是胥书良想不通的原因,明明在双吉县已经没有亲人,没有财产了,为什么就非要自己的儿子放弃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去双吉县浪费人生呢?
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老家需要他,老家需要他。
但是老家需要的不是一个医生胥书良,老家需要的是更多的钱,更多的政策倾斜,更多的教师资源,唯独不需要多一个可以熟练环切包皮的医生。
明白自己没法从胥书良口中得到胥父完整的人际关系,周余臣不再将注意力集中到胥书良身上。
他觉得如果要调查清楚胥父的事情,大概只能去双吉县实地调查才行。
而且他外出调查也是有好处的,和合胜那边的事情已经要收网了,天平网被发现肯定是板上钉钉的。
这个时候他待在帝下之都,无疑是在告诉那个幕后黑手,赶紧注意自己,还不如去外地避避风头。
就在周余臣考虑自己是否要外出的时候,他的上级帮他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