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子鼠不会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给自己安排一个殉职套餐。
不过周余臣的疑惑只持续了一下,子鼠自己接话了。
“那幅《堕入地狱的女人们》就挂在帝下之都东区巡捕总局的的行政楼大厅一楼,原本仅仅只是作为装饰品用的。
当我看到了你的报告后,我心血来潮又去看了那幅画。
你知道吗?到了我们这个级别,轻易是不可能心血来潮的。
等我到了东区巡捕总局,我发现那里的《堕入地狱的女人们》,已经被人替换成赝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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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去找正品,你知道我在哪里找到了它吗?”
卧槽,还有这种惊天大瓜,周余臣此时根本不想听这玩意儿。
其实他用自己的脚思考都能猜到,一定是那位隐藏在告死鸦系统的大人物干的。
但是他不能说啊,他只是一个小卡拉米,要斗法也该是子鼠去和那位大人物斗法,牵扯上自己这个奔波霸有什么意思呢?
“属下不知!”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周余臣这次答的斩钉截铁,低着头不想露出表情。
“它就是天平网力量主体凭依的载体,有人在天平网覆灭后将其丢进了空间缝隙中,试图让空间的力量毁尸灭迹。
可惜,我刚好对空间力量有一些微不足道的研究。”
周余臣终究还是听了他根本不想听的情报,于是他抬头看向子鼠,神情询问子鼠的目的。
“我拿到这幅画后,发现里面有一种力量在激活,似乎本身是一个残缺的门。这个门看属性不是死者之国的,天平网也不过是利用这幅画的特性。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很有可能巴洛圣遗留在帝国内的所有画,都在逐渐异化成门。
为了防微杜渐,我决定派遣闲置下来的机动大队,前去全国确认各个巴洛圣的作品。
而你作为这次事件最初的亲历者,我需要你替我去申城跑一趟。那里有一幅画,来自巴洛圣。
唯有这幅画,绝对不能出问题。”
“为什么?”周余臣问道。
“因为那幅画,画的是皇帝陛下。”子鼠说道。
“那我们就去直接把那幅画给征用回来啊,我感觉不用盯着了,这里皇帝陛下重要。”
“可是我也不确定,那幅画在哪里。距离我上次见到那幅画,还是三十年前在申城的一次画展。我之前就去找了那次画展的负责人,结果连他都不知道那幅《皇帝》究竟是怎么出现在画展上的。
天平网为什么可以寄宿到《堕入地狱的女人们》,还有这幅画为什么能够在众目睽睽下被掉包,都有很深的纠葛在里面,我不能轻举妄动。
这次其他告死鸦去全国调查巴洛圣的画也是幌子,你才是我的暗手,我要你打着调查的名义去申城找到那幅画,杜绝它被人利用的可能性。”
子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周余臣也没法拒绝,只好点头答应。
第二天,他收拾了东西,就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申城的飞机。
因为这次是隐秘的任务,所以他甚至没有和申城本地的巡捕以及告死鸦对接,以一个游客的身份前来申城,长租了一间酒店。
就这样,他在申城蹉跎了一段时间,人们也从新年的节日气氛中走出来,迎接繁重的工作。
一直到农历二月二号,龙抬头。
……
司空俊宇今天没有在网吧停留特别久,早早地就下机回到了出租屋中。
他小心翼翼地从衣柜里拿出之前被红衣女郎赠送的盒子,端详着想要打开。
似乎是检测到了司空俊宇的动作,在他的手指拂过盒子中间部分时,盒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咔哒声。
随后机扣转动,原本紧闭到严丝合缝的盒子弹了开来,露出了一枚戒指。
“所以次世代实体网游,就是一枚戒指?”司空俊宇有些无语,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会去信这种鬼话。
只是红衣女郎的凭空出现和消失不是假的,他总不可能是被什么人催眠恶作剧了吧?恶作剧一个臭打游戏的干什么?
于是鬼使神差的,司空俊宇捏起那枚戒指朝着自己的食指戴了上去。
戒指丝滑地带上了,司空俊宇感叹道:“还别说,挺合适的。”
但是戴上后,司空俊宇依然没能发现有什么异状诞生,戒指似乎就是戒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