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也真搞不懂天地银行背后的人，脑子是不是抽风了，就喜欢搞这些奇怪的纸钱。”华光大世子瞥了眼黑白无常说道。

黑白无常闻言也是无奈，他们收到卖命钱也只能照规矩办事儿。

而且这天地银行背后站的是酆都大帝，他们虽然私下里都有议论过天地银行发行特殊纸钱。

除了这是酆都大帝对有贡献的人做奖赏，但是其实是酆都大帝对某些人或某些势力做变相拉拢的一种方式。

当然，有些事儿不是他们两个小小鬼差能够随意猜测揣摩的，这种事儿他们明面上也不敢乱说。

“不过，本世子可是还记得这卖命钱似乎还有另一种选择，你们俩怎么没提呢？”华光大世子目光锐利，盯着黑白无常质问道：“你们两个不会是打算私下吞了这张卖命钱吧？”

黑白无常被说中心事，尴尬之色溢于脸上。两人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张卖命钱虽然已经使用过，但其价值依然巨大，在黑市上，这样的纸钱至少也卖一千万香钱。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外快，他们俩也确实动了私吞的念头，但现在被华光大世子识破，赚外快的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

“怎么，你们还真有这心思？”华光大世子轻轻晃动着手里的卖命钱。

“大世子，这张卖命钱真的很值钱吗？还有你刚才说的另一个选择是什么？”张坏命好奇地问。

华光大世子冷哼一声，“这张卖命钱当然值钱，至少能卖一千万香钱！”

“一...一千万！”张坏命听到这个数字，眼睛都直了，心里甚至闪过当场抢走这张卖命钱，从此过上千万富翁的生活。

“这卖命钱从发行起就不太讲道理，本身就有着不合理之的地方，所以天地银行还是专门给这卖命钱多设了一个规则，就是要么卖命，要么办事。”

“意思就是，除了被持有卖命钱的人卖给地府之外，还有一种选择。就是给持有卖命钱的人办一件事，如果事办成了，这张卖命钱就归办事的人，并且也不用再卖命给地府了。本世子说得对不对啊，无常大人？”

华光大世子转向黑白无常，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白无常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大世子说得不错，其实我们也是出于对辰土申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