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工人们有怀疑，卢菲菲说道：“喂，你当我是傻子？这两年我坐车隔三差五就看到你在路边钻垃圾桶。除非我瞎了，看错了！”

卢菲菲继续打量着陈凡，她十分确定，陈凡就是过去三年她经常见到的那个人。

陈凡嘴一撇，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真是瞎了！”

“你、你再说一遍……”卢菲菲放下手臂，指着陈凡，“好好好，你别走。我让教导主任过来揭穿你！”

卢菲菲知道，学校的教导主任就住附近。跟她一样，主任也是投资方层层筛选出来的。据说主任面试的时候，见过所有人。

陈凡说他是员工，那就让主任揭穿他！

“大哥们，看好他！我这就揭穿他！”卢菲菲也是小辣椒的脾气，气说来就来，拿出手机给主任打电话。

简单说了下情况，收起手机等着。

很快，一个五十来岁穿着精致的中年妇女来到这里。

“主任好！”等她钻进来，卢菲菲向妇女打招呼。

“小卢，怎么了，有人偷东西？”作为住得离学校最近的领导，大小事情都归她管。工地的东西若被偷走，她也有责任。

“是的，主任。就是他！”卢菲菲指着陈凡，把她知道的情况报告出来。

主任点点头：“这么说，他的确有嫌疑。不过，作为老师、作为持书育人的人，咱们更不能冤枉好人。”

“小伙子，你干什么来了？”主任上下打量陈凡，以她几十年的眼光，一眼就能把人看穿。但见陈凡目光清澈，不躲不闪。跟那些偷东西的大不一样。

“我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大姐，她胡扯的！”陈凡说道。来自家投资的小学看看，被当成小偷的确有些不爽。

“嘿，捡垃圾的！这是主任，地位仅次于校长。在她面前你还装？”卢菲菲准备看陈凡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