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自己道德观念薄弱,沈赋就猥琐欲为了一把。
结果中途,兔兔变成了晓蝶,晓蝶说她不恨自己。
接着晓蝶又变成了男姐,男姐用砂锅大的小拳拳捶着他的胸口,沈赋吐血三升。
血溅到了她脸上,男姐变成了白纸画,她找沈赋要纸,让她擦擦脸。
沈赋给了她纸,她却没擦脸,而是……
后面沈赋就记不太清了,此时坐在床上,只觉得这个梦有点费腰。
不过这一切的源头都要从兔兔的狐狸尾巴开始说起,要不,看看?
沈赋推门出去,应该还在睡觉,不行,自己不能看,昨天那么高风亮节,现在怎么能搞些鸡鸣狗盗,平白掉了逼格。
而且以兔兔那么彪的性格,说不定等会儿直接就拖着尾巴出来跟他炫耀了呢。
过了半小时,自己都锻炼了一会儿身体,又跟白花花玩闹了一阵,兔兔还没出来。
见她卧室门留着一条缝,兔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出于对兔兔的关心,沈赋推门进去,然后就看到一条狐狸尾巴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沈赋虽然也见过摸过,但那是死物,没有灵魂,此时却是活的,兔兔给了它生命,自己碰一下,说不定就动了。
沈赋想问问兔兔嘴还“疼”吗,于是到床边,刚要碰到尾巴,洗手间里的兔兔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录像。
边录她边说,“就是这个男人,说什么对人家的尾巴不感兴趣,结果嘞,一大早就进人家房间,迫不及待想要对人家做坏坏的事了吧……”
好家伙,原来她早醒了,比沈赋还早,就是料到沈赋会来探秘,所以在洗手间猫了半天,真是有大毅力者。
沈赋把被子一掀,里面就是几个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