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这不变才有问题吧?”
虞雯在我的脸上啄了啄:“那你很急吗?”
我感觉这种事情,倒是不是很着急:“我好像,也不是很急。”
虞雯有些不依不饶:“不行!你现在要说你很急~”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嗯...好吧...那我挺急的。”
虞雯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那你先别急。”
说完自己先笑了,我也知道自己被耍了,但一点也不生气,也跟着笑。在地上躺了半天,腰都疼了。我们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已经死无全尸的高脚凳。
我们两个合伙给重新拼了起来,但是肯定是不敢再坐上去了。这已经不止是安全隐患了,感觉都快有生命危险了,它的使命也从凳子转变成了桌子。
安静的在画室里待了很久,因为高脚凳不能坐了,虞雯只能站着画。画累了就躺进沙发里,把腿搭在我的腿上让我给她捏捏,我也自然是愿意效劳的。
等到教室逐渐暗了下来,虞雯并没有让我开灯,她说光线不一样。等实在是看不见了,我们才从教室出来。
圣诞之后到今天为止,我和牧歆叶在老薛那请的假就算没了,一想到明天又要回到苦逼的训练了,我就难受的像是身上有蚂蚁在爬。
虞雯一晚上没睡,回去的路上就开始打哈欠。我自告奋勇的要求背她回家,等走到家的时候,虞雯已经在我背上睡着了。外面这么冷,我怕她又感冒了,在牧歆叶那讨了杯红糖水给虞雯灌下之后,我也回去睡觉了。
......
转眼又小半个月过去了,我和牧歆叶已经对一般的鞭伤无感了。老薛那招‘摘刃’我十次已经可以抓住六次了,但能直接折断的次数也就十之一二吧,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进步了。老薛的那招‘断’我掌握的还不是很好,目前就成功过两次。
牧歆叶对‘摘刃’的掌握不太好,目前也就百分之二三十的成功率,并且一次都没有折断过。不过‘断’的成功率已经可以稳定在百分之三四十了,比我要强太多了。
姑姑的弓术已经炉火纯青了,‘六艺’现在可以说是她手里远程的最大杀器了。她现在一般的移动靶都已经不在话下了,老薛现在在教她在马上射箭的本事。但苦于实在是找不到马,练习的时候就是姑姑骑在老薛的脖颈上,然后去射老薛扔出去的移动靶。
可以说已经到了非常离谱的程度了,姑姑现在完全可以一箭射中九十步外滴落的水滴了。才艺上也多了吹奏乐器,短笛、长笛、萧、葫芦丝都已经不在话下了。
在我们这,因材料不足的原因,只留下两个骨头砖的青蛇骨头,到姑姑那边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清一色都是乳白色乐器。问就是剩下的边角料做的,再问就要挨打了。甚至那两块‘绝世神兵’也被征用了,他说反正我们也用不上。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但在老薛的绝对武力压制下,我们两个眼神都比平时清澈不少。但是乳白色的骨制武器真的很馋人,我们两个也清楚,这东西在我俩手里纯是人参喂猪,但是是真的帅啊!
原本没开刃的无影在姑姑手里就已经很锋利了,现在老薛给无影开刃了之后,那把长剑切什么都像切豆腐一样。讲真,现在姑姑拿着那把剑我俩都会下意识的站远一点,生怕误伤。
姜婉凝随手挥出一剑,面前的雪就清出来一大片,延伸出去十几米。又挥了几剑,表情露出一丝不解:“师父,是我方式不对吗?为什么感觉剑气没办法更锋利了呢?也没办法伸更远了。”
老薛的眼里满是复杂,怎么可能有错,每一个周天都是完美的如同修炼了几百年的宗师一般。这胜不骄败不馁的气度,这无与伦比的天赋,怎么可能有错。但没办法,到头了,已经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别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修到的境界,自己这个徒弟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他这一生见过太多天之骄子,天纵奇才了。但即便这样,也大多需要至少半年的时间才能到达筑基圆满,逼近结丹初期。自己这一生,只见过一个比自己这个徒弟快的。她是自己第七个弟子,也是最意难平,最早夭的弟子,她当初只用了七天。
但那个时候的灵气浓度,和现在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很难用时间去衡量,两个人谁的天赋更强一点。但也没法去印证了,自己的七弟子七日结丹,三年元婴圆满。而自己这个关门弟子,这辈子只能卡在结丹初期和筑基圆满的中间,再难更进一步了。
或许不是再难,是不可能更进一步了。
老薛遗憾的揉了揉她的头:“婷婷没错,剩下的交给时间。”他有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只能把过错交给时间。
知道自己没错之后,姜婉凝也不担心了。只要不是方法错了,总会进步的。见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告别老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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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老薛告别呢,姑姑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拉住了老薛:“师父,姜然说还有半个月就要放寒假了,我们要回老家的。师父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想和师父一起过年,他们说过年要和家人一起过才叫过年。”
老薛掐了掐手指头算了算:“还有一段时间呢,到时候再说好不好?”
姑姑不依不饶的晃着老薛的胳膊:“不~行~,姜然说到时候再说就是不说的意思,师父快说行,快嘛~”
老薛感觉眼睛酸酸的:“行,师父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