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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这次就不要再跟着我了,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吧。”源稚生站在空无一人的广场前,任凭狂风暴雨无情地拍打着他的风衣,他的目光却始终坚定而冰冷地凝视着前方那座高耸入云、孤独矗立于暴风雨夜中的东京天空树。在橘政宗精心布置的清场行动之后,这座建筑更显落寞与寂寥。
“老大!老大您千万不要冲动啊!”乌鸦心急如焚地拦住源稚生,试图说服他改变主意。然而,源稚生毫不费力地将他推开,尽管力量不大,但乌鸦还是一个踉跄,摔倒在旁边的积水中。此时的乌鸦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狼狈形象,他急忙向夜叉使眼色,希望夜叉能和他一起劝阻源稚生。
夜叉心中何尝不知道源稚生此去危险重重,但他又怎敢违背源稚生的意愿?犹豫再三后,夜叉还是乖乖地从刀匣里取出蜘蛛切和童子切,小心翼翼地系在源稚生的腰间。
矢吹樱默默地站在他身旁,一言不发。她本想把伞递到他手中,但他却轻轻推开:“在这里等我就好。”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朝东京天空树走去。
此时此刻,橘政宗并没有丝毫掩饰,独自一人站在顶层了望台处,密切注视着下方的一举一动。他眼睁睁地看着源稚生沿着外层的铁梯疾驰而下,向旁边黑暗处戴面具的男子招了招手后,立即反向冲刺,二话不说,一刀直插对方腹部。然而,那戴面具的男子竟然一声不吭,甚至看起来不太像个活人。
橘政宗看着从手上溢出的鲜血,毫不在意地在自己身上擦拭了一下,紧接着竟然狠心地将一把枪口抵住自己的手臂,然后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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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只是让他脸上有了微微抽搐,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咬着牙将枪械随手朝着面具男子扔去。他并没有在意自己手臂上的伤势,仿佛那根本不重要似的。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在这空荡的了望台内响起,那个面具男子突然动了起来。他就像一个受到程序控制的机器人一样,动作迅猛无比地朝着橘政宗冲去。只见他抬腿就是一记凌厉的攻击,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凶猛的攻势袭来。
而橘政宗在他身上留下那长达十公分的伤口似乎毫无影响,面具男子反手一把抓住橘政宗的手臂处,不给对方任何躲避的机会,毫不犹豫地抬手便是一刀挥出。
竟然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从锁骨处开始,一直延伸到腹部的可怕血痕!鲜血像喷泉一样飞溅出来,洒落在面具男子的衣袖上,形成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斑。
橘政宗感受到自己的肋骨被硬生生地划断了好几根,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紧咬着牙关,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做出了一个超乎常人想象的动作——以牺牲一条手臂为代价,抬起腿,以一种违背人体力学的方式,狠狠地踢向那面具男子。
这一踢带着橘政宗所有的愤怒和力量,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凶猛。面具男子猝不及防,被踢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然而,这种极端的反击也给橘政宗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他的手臂骨头因为过度扭曲而断裂,身体失去了支撑,就像一只狼狈不堪的野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再也无法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