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满心的委屈和伤心都禁锢在这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之中,不让它们再肆意蔓延。
“云儿,对不起,朕刚才不是故意的。”乾隆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懊恼,低沉而富有磁性,贴着萧云的耳畔轻柔地响起,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他心底最真挚的忏悔。
萧云却仿若未闻,既不挣扎,也不开口回应,甚至连推他一下的力气都不想使,就那样僵着身子,任由乾隆抱着,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灵魂都像是飘到了九霄云外。
乾隆见状,愈发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汇聚成流,顺着脸颊淌下。
他语气中满是哀求,“云儿,听朕解释好不好?刚才在屏风后的那个人真的不是旁人,是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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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萧云原本黯淡无光仿若死寂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光亮,那丝希望之光仿若黑夜里的一颗流星,短暂而耀眼。
可还没等乾隆来得及欣喜,它就转瞬即逝,又迅速黯淡了下去。
萧云冷哼一声,带着满心的失望与自嘲,那声音冷得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弘历,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乾隆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饱含着无奈与无力,苦笑着解释,“云儿,朕说的是实话,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叫小路子来,是他给岳父上的茶点。”
萧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弧度仿佛一道冰冷的弯月,自嘲地笑道:“弘历,他是你的人,他说的话能信吗?反正现在屋里也没人,随便你说谁都行是吧。”
乾隆只觉心头一堵,满心的话语像是撞在了一堵棉花墙上,有力无处使,那种憋屈和无奈,让他险些抓狂。
他急得直跺脚,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得更急了,语速愈发急促,仿佛竹筒倒豆子一般,“云儿,朕刚才之所以推开你,是因为朕也觉得岳父就在这房间里,所以朕也不太好意思这么刺激他。”
萧云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半信半疑地看着乾隆,沉默了片刻,终是开口,“好,那你将我阿玛找出来,否则的话……”
那未尽的话语中,带着隐隐的威胁与不甘,仿佛在说若是找不到,这事儿便没完,暴风雨必将再次来临,让乾隆的心又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