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兄弟情就是这么直接干脆,傅生,向阳,就是这样。
只是生哥他,是不是真的如向阳所说那样,我也不得而知。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早启程,奔赴罗平。
回到宿舍我也查了查关于罗平的最新动态信息与车次,很快我订好了明天中午的车票,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去往罗平会用到的东西。
当然最重要的是两幅幻镜与那张黑金卡。
然而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想死。
说到底,我也怕死。
虽说这个世上有不怕死的人,但我也无法想像真正不怕死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坚定。
正如同我这趟去往罗平,会发生什么,会遭遇什么,我不敢多想。
然而罗平这个地方,却又是个喜欢引人遐想的地方。
大巴的车途很是顺畅,还没到罗平地界就闻到了油菜花的余香。
然而,我已经完美错过了油菜花的时节,要想看到一场壮美灿丽的油菜花节,要等到明年初春。
九月份的罗平,正是收割油菜的季节,那种余香的清雅气息,那种山野的清新气韵,让我一时忘了此行罗平的目的。
如果没有此行的忧虑,那么我也会收获一份说走就走的旅行。
罗平虽说引人遐想,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并不像向阳口中所说的刁难无理。
就说去罗平的大巴车上,有大一半是罗平的村民,可以说这是一辆返乡车,土生土长的方言虽然听的一知半解,但话里话外透漏着一股回归香甜的语调。
就像油菜花一样,香甜的味道浸润了村民,也侵吞了我的担忧。
很快,随着大巴深入罗平的地界,车上的村民也随之减少,我也趁着进县城还有段距离很近的时候提前下了车,顺便欣赏一下罗平的乡间景色。
刚下车走了几步,向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