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皇后娘娘知道,您让自己受伤,还不让太医医治,怕是要伤心心疼的。”

沈愁听见这话,眼中的杀意慢慢平复下去。

他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双手伸过去,任由他们包扎。

“仔细着些!千万不要留疤,若是她看见,怕是要心疼,不理我了!”

太医擦了擦额头不断滴落的汗,连连应是!

等手包扎好,沈愁又开始写信,洋洋洒洒写了十多张,这才让流光拿着跟方子一起送到暗室。

晚上,沈之恒满脸严肃的坐在桌前,翻看着手中的书,仿佛遇见了什么难处,眉头皱的死死的,嘴里面嘟囔道:“原来,还能这样吗?”

突然,他察觉到空间中的异样,立马合上书,而书名赫然是《闺房之趣18势》下面还标注着一个括号(小倌版)。

等他将信和方子拿了出来,看着那厚厚一沓子信,心中冷笑,眼中满是寒意,尤其是看见其中一张信上面还滴了一滴血,只觉可笑之极。

“之恒!”

“都两天了,他有没有回信?”

沈之恒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声音,脸上的寒意瞬间消融殆尽,挂上了平日里那极其温和的笑容。

只是,他手上动作不停,将那数十张信纸直接夹到书中 收入怀里,准备抽空将其毁尸灭迹。

余如月打开门,就看见沈之恒一脸温和浅笑地看着她,手中还拿着一张薄薄的纸,应该就是治疗痹病的方子!

余如月兴冲冲的跑过去,将那纸拿了过来,一目十行的看下去,有些看不太明白。

“这字写的龙飞凤舞,我得拿给沈大夫去瞧一瞧。”

“对了!他没给我写信吗?”

“只有这一张方子过来?”

沈之恒面上笑容不改,一脸温柔的摇了摇头,“并无!”

“只有这一张方子。”

余如月脸上闪过一抹失望,嘴里喃喃道:“这人怎么如此忙?许久都不给我写信,是不是有别的狗了?”

她嘟囔完,突然感觉自己眼前的光一暗,一股压迫感,裹挟着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