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还没扎进去,路大头的手就被牢牢固定在半空中,不得前进半寸,顺着力道的主人看去,依然是简副市长。
“我给过你机会了啊,这位受害者!”
微笑着捏碎路大头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失去重要支撑力量的瓶子从空中自由落体,摔在地上摔个粉碎,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悦耳动听。
“两次,两个手指,这次的事就算扯平。”
丝毫不顾及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简晏轻描淡写地将事情就这么算了,让路大头进入牢里吃牢饭,有吃有喝,还能学技能,除非她脑子有包。
以后没了铁饭碗都路大头只会更惨,通过法律,路园已经重新判给他的母亲抚养,亲缘不再,生活来源也没了,此时的路大头可以说一无所有。
殊不料,扑通一声,路大头完全不顾形象地跪了下来,揪住简晏的腿就是一阵道德绑架。
“简副市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给您赔罪,您发发慈悲、给我一口饭吃吧,我上有七十岁老人要赡养,下有八九岁小孩要上学,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
一声一个响头,将原先躲起来的市民都吸引了过来,不少女性市民已经于心不忍想要帮跪着的路大头求情。
舆论导向,够阴毒,但很不幸,又踩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