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山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都泛了白,他努力深呼吸,胸膛剧烈起伏,才勉强压制住动手的冲动。
他慢慢直起身,脖子上青筋暴起,扭头望向林言心,咬牙切齿地吼道:“林言心,你个……”
那眼神里的恨意,仿佛能把人千刀万剐。
林言心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呵呵,怎么着?不敢惹周周,就挑我这个软柿子捏?
你这疯狗病是不是又犯了?见谁咬谁。”
那笑声清脆,却像一把把利刃,刺向陆青山的自尊。
张时风好奇:“这陆青山什么时候得疯狗病了?”
林言心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说道:“就昨天,我去参加商会茶话会,他一到我身边就开始一顿狂吠。
要不是得了疯狗病,怎么会没事儿到处乱咬人?”
那语气里满是轻蔑,就像在谈论一只微不足道的臭虫。
周云飞满脸厌恶地看着陆青山:“他哪是昨天才有这疯狗病,我看他早就病入膏肓了。
他那情妇的妈就是个神经病,没准儿就是被传染的。”
说着,他眼睛有意无意地朝西厢房的一个雅间门口扫了一下。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林云可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门口,正望着这边。
孙周周重重地哼了一声,满脸不屑:“果然是破锅配破锣,什么玩意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说完,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回了东厢房一号雅间,那背影透着十足的傲慢。
林言心他们跟在孙周周身后,也准备往回走。
陆青山见状,双手握得更紧了,关节咔咔作响。
他再次朝着林言心吼道:“林言心,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吼声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又透着一丝不甘。
林言心还真就顿住了脚步,不过她没有回头,冷冷地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