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总统府,比萨利求见波曼。首都的市长,基本是总统亲信。他有点特殊,那也不好不见。想知道何事?闹半天是来揭发!
比萨哥营私舞弊,放纵洛菲萨贪腐。证据确凿,居然被他洗白。虽然没去部队,也早回家享受了。
波曼知道这事,一时不好去问。比萨利提起,想听听他咋说。于是问道:“洛菲萨提携过你,开始还为他鸣冤。怎么查出没事,反成营私舞弊?回家享受啥概念?”
“洛菲萨是上级,一直对我不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开始抓他时,感情上受不了。看到铁证如山,不敢因私废公。经比萨哥一查,证据竟都不成立。部队整肃军纪,这时尤为重要。全军将士看着呢!”虽义正辞严,却无慷慨激昂。
“既然调查无罪,怎么说铁证如山?”比萨哥是他指定的。
比萨利也说:“就纳闷铁证如山,调查为啥会无罪?”
“你这是问我?”波曼看他皱皱眉。
知道冲撞总统,机会难得还努力:“不敢不敢,只是一时疑惑。我的人也查了,洛菲萨确实喝兵血。人证物证都有!”在部队习惯了,口气不太合适。
“离开军队,就不应插手。你的人调查,是什么性质?有证据给比萨哥,算你为整军出力。”跟前两任不同,三世凡事留余地。他本身也怀疑!
比萨利醒过腔:“明天就交给他,愿意为整军出力。”
波曼抬头看看,又端起面前茶碗。跟父兄一样,喜欢东方文化。正事还没说,装不懂端茶送客!
“总统,据警察厅报告。禁一师两个旅,前往考布宁地区。他们可能……”来时他爸告诉,今天只说这件事。
波曼已没耐心:“你想干什么?”比萨利被吓住。
平稳一下又说:“市长先生,你不再是将军。我要休息了!”
看着总统背影,比萨利知道办砸了。
伊哈依尔大骂:“这么容易的事,你都办不成。简直就是头猪!那是你该问的?”
又知道儿子,太想回部队。在政府不习惯,很多事也不懂。更想整倒比萨哥,现在正派人查他。比萨利事太多,当年又太专横。很多人想报复!
坐下来想想问:“提过考布宁?”
比萨利连忙说:“提了,肯定提了!”
“也好,这样也好。看热闹不怕事大!”说完回房睡觉了。
默克浣可没睡,欧德曼又来了。上次谈判,没提让解释来意。隐教的探子,自然暗地调查。无意知道瘟疫,再查竟有两次。这让首领们恐慌,天意会研究生化战?
找吴永途谈,肯定对此否认。默克浣趾高气扬,学欧德曼的做派。谁把你惯的?再约干脆不见。
派兵往考布宁,边境冲突没在意。那里有观察哨,汇报考古队的事。追踪消息失联,周围被部队封锁。
首领再次分析,发现问题复杂。不是为私生子,谋地位那么简单。在家门口搞事,没把隐教放眼里。不知其目的,也不能让如愿。先进行干扰,再抓俩人问问。
透露给伊哈依尔,老狐狸说无能为力。那就找吴永途,正式交涉让说明。真以为隐教好说话!
默克浣为难,无法见到吴永途。列哥玛坐镇,考布宁峡谷。都是师长,人家是中将。跟他关系差,不可能放行。就算能进去,还是有些担心。那里等于是战场,什么都可能发生。
想起坦哥尔,到任没少收他礼。编了个理由,必须面见吴永途。拿人家的手短,也觉得没啥事。就写了封信,内容是鸡毛蒜皮。让默克浣转交,权当路条使用。
列哥玛没说啥,放进他和卫队。带来那一团人,峡谷外吹冷风吧!
驱车来到前指,见到吴永途面谈。谈话态度,让他很不满。掌握的情况,被一一否认。自己特工出身,他像拙劣外交官。避重就轻还说谎,仔细想都有漏洞。说发生瘟疫,是外国人带来的。
想进去找观察哨,刚出口就被封住。于是打出王牌,指名要见朱迪。吴永途一愣,考量他真实目的。专家团是秘密,几天就查出身份?必须得拦住,不是来找人的!
海外医疗队,正在紧张工作。时间紧迫,不能打扰。病毒恐怖超想象,进去极可能感染。采取里不出,外不进的措施。万一真……任谁也出不来。
也是被逼急了,话说的有些多。解释联络人关切,忽视了师长身份。想的不全面,认为隐教早晚知道。
默克浣一撇嘴:“真是国家大事,会进入紧急状态。为啥只有半个师?其他单位没听说!你的话不可信,我要和司令通话。如果他不知道,就向总统求证。”
吴永途着急,一时无话可说。见他这种反应,口气缓了缓:“这么晚为这点事,惊扰司令不礼貌。都在一个部队,显得太不团结。咱们的老板,也不会高兴。是美女都行,就一个普通男人。留下啥用啊?”
“不是有没有用,是病毒太厉害!”吴永途没办法。
“不给也行,那说详细点。得让我老板相信,你刚才说的啥呀?”